第(1/3)頁 顧氏拉著喬故心在隔壁坐著,也就是有個照看,若兩個人有什么需要的,她們也好安排。 聽喬文清突然提起京城大事,顧氏惱的說了句,“都怨你父親。” 若他過來了,何至于喬文清上馬,同人大理寺的人談案子,哪句話不定說錯了讓人誤會,也幸得是在家里。 可喬故心卻沒有顧氏那么淡然,手緊緊的握著扇柄,側耳聽沈秋河如何回答。 沈秋河低頭將杯中的酒飲盡,“刑部并未將此案報與大理寺。” 很干脆的一句話,便是說這案子同他無關,所以不作回答。到底是官場上的人,說話滴水不露。 喬文清沒想到沈秋河會這么回答,不自覺地勾起嘴角,怪不得阿姐說,不入朝堂不言朝堂是非。從前,他自覺得沈大人是正直的人,如今瞧來即便是關上了門,也不會說著個人感悟。 亦或者,他本人本就沒什么感悟。 有案子便辦,沒有案子便偷個清閑。 學著沈秋河的樣子,喬文清將杯中的酒飲盡,“外頭人都猜測,此事乃沈大人所為,沖冠一怒?” 只是為紅顏,喬文清卻也咽了回去。 這樣的人,怎會做沖動的事? 沈秋河垂眼轉動眼前的杯子,“沒有證據的事,猜測不可信。如若上頭懷疑,沈某自會證明清白。” 嘩啦,喬文清突然將自己的杯子扔在地上,“我需要你自證清白嗎?” 阿姐被刑部右侍郎針對,他哪怕說句那人活該也好,自始至終,完全公事公辦? 喬文清只想強大點,強大到可以做喬故心的后盾,不指望,他們那冷情的父親。 “壞事了。”顧氏聽的一驚,慌忙站了起來。無論沈秋河這話是否欠妥當,來者是客也不能給人使臉色,趕緊饒在外頭進去,“清哥兒喝多了,胡言亂語的,秋河可莫要計較。” 顧氏進去趕緊給左右使眼色,讓人將喬文清給扶起來。 “確實,喝了不少。”沈秋河說著站了起來,沖著顧氏雙手抱拳,“晚輩還有事,先告退了。” 顧氏額首,“公差要緊,記得常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