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軟刀子喬蕁鳳素來用的順手。 旁邊喬文清的眼神越來越冷,如果前兩日那牡丹的事讓他惡心,那么現在喬蕁鳳所言便讓人厭惡,痛恨。 苗嬤嬤聽著喬蕁鳳這意有所指,連忙幫著老太太順氣。 老太太深呼吸了兩口,“鳳丫頭,你這話何意?” 看老太太開口,喬蕁鳳避開了寧順候而后直挺挺的跪在老太太的跟前,抬頭仰望著她,“我只想著,侯府將我接回來大約是不想讓我死的,可我似乎,確實礙了有些人的眼。如今連您都要出門了,也不知道下次您回來還能不能見著我?!? 聽喬蕁鳳的話,便是苗嬤嬤都想開口訓斥了。 這話不吉利的很,聽著似乎是說有人要害她,可是總讓人別扭的很,好像老太太這一去不會回來了一樣。 老人家年紀大了,萬萬受不住這種言語了。 老太太抓著苗嬤嬤的手,好半響才定了心神,“好,好的很,你說你礙了旁人的眼,今日我倒是要瞧瞧,究竟是礙了誰的眼?” 說完,讓苗嬤嬤派人去廚屋里抓人,今日誰議論了主子是非,一個也不能放過! 瞧老太太這架勢,大有一種不將此事查清便不出門的感覺,苗嬤嬤趕緊讓人搬了椅子過來,莫要累著老太太。 日頭,漸漸的升高。 很快,廚屋的三個婆子被帶來了。許是知道自己闖了禍,有一個都收拾好了包袱,準備當逃奴。 “老太太饒命,老太太饒命,奴才們也是一時糊涂,給老太太磕頭,給月芙姑娘磕頭?!比齻€婆子連狡辯都沒有,這話自是認下了。 苗嬤嬤瞧著這三個的慫樣,直接呸了一口,“混賬東西,你們現在還是侯府的奴才,你喚誰姑娘,睜大眼看清楚誰才是主子?” 苗嬤嬤跟著老太太幾十年了,打心眼里將這侯府當成了自己家。此刻心里面總是憋著氣,主子她不能說,下頭的人想訓斥便還能訓斥的。什么月芙姑娘,一個戲班子的奴才也配得侯府一句姑娘? 苗嬤嬤一說完,喬蕁鳳便冷哼了一聲,“嬤嬤說的對,我亦想知道,她們的主子是誰,是誰指使的她們為難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