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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前提是載體本身必須具有強大的意志力才行。”前鬼說完又搖了搖頭：“不過深淵本來就會選擇世界中最強之人作為載體，能稱為最強者，本身就意味著意志堅強，所以保留意識并不算太難。”

    說到最強者，冬不由想起了春姐。不過按照前鬼的說法，她們的世界似乎還沒到第三階段，應該沒什么問題。只要在第三階段之前由她成為最強者，就可以保護春姐不受傷害了。

    “說說第二階段吧。”冬問道：“如果我猜的不錯，魔力應該就是第二階段的產物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又不瞎。”冬聳肩說道：“魔力雖然強大，但太特殊了，除了少部分人能使用之外，對其他生物都是猛毒，怎么么看都不像是自然出現的產物。之前我還探查過它的由來，但一直沒有太多進展，直到今天才算是獲得了答案。”

    “你很聰明。”前鬼說道：“比起在力量面前迷失的我們，你要理智的多。如果不是你封印了魔力之源，恐怕你們的世界早就進入第三階段了。”

    “說起魔力之源，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冬好奇的問道：“深淵的一部分嗎？”

    “不，在第三階段之前，深淵并沒有實體。魔力之源嚴格來講是那些被毀滅世界的回響，是無數墓碑的集合體，因為都經過第二階段，所以才會源源不斷的向外釋放魔力，好像是魔力的源頭一樣。”

    “過去的冤魂嗎？”冬苦笑說道：“還真是諷刺，我們這些獵魔人就是借助魔力之源才得以誕生的，這樣一來我們不就成了墓地里隨處可見的骷髏兵了嗎？”

    “這么說也沒錯。”前鬼盯著冬說道：“不過按理來說你們應該會站在深淵一方成為它的打手，變成現在這幅樣子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在其他世界也沒有見過類似的例子。”

    冬聳肩道：“這么說我們還挺幸運？”

    “不錯，你們是相當幸運，但終究還是有太大風險。還好魔力之源已經被你們封印，這種走鋼絲的行為已經不可能再次出現了。”

    “不，還是可以的。”冬想起李濟世的委托，搖頭說道：“只要利用血晶石的魔力在封印上炸開一個小口，依舊可以從魔力之源獲得足夠的魔力來制造新的獵魔人，因為缺口不大，事后只要快速填補就行了。”

    “你在說什么傻話？”前鬼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冬說道：“我不是告訴你了嗎？魔力之源只是被毀滅世界的回響，你們的封印會讓它無法得到反饋，這么多年過去早就自行潰散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冬臉色一變，搖頭道：“魔力之源的看守任務向來是春姐在負責，我一直沒有留意過。”

    前鬼沉默了一下，嚴肅的說道：“我知道這很難接受，但也許你口中的春姐早已經……”

    “不會的！”冬厲聲說道：“春姐是不會被深淵控制的，更不會背叛我！”

    “但愿如此，但我建議你立刻回去確認一下。”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冬站起身，正準備踏上歸途，大地突然就一陣晃動，整個世界好像都搖晃了起來。

    馬小玲她們清醒過來，慌亂的說道：“怎么回事，地震了嗎？”

    但前鬼和冬卻滿臉凝重。

    前鬼看了冬一眼，幽幽說道：“這就是你說的血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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