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還不明白嗎? 現在你這個藥是獨一份的,別說是縣城了,就是府城,往燕京皇帝眼皮子底下去你能緩解的這個病那都是沒有人能治得了的。 你可以隨便定價呀孩子。 有的是達官貴人買。 “這孩子沒見過錢,胡口說來的您老不要聽,依我看這藥就定2兩吧,既說的過去又不會讓人覺得這藥太輕賤了。” “我沒胡說。”周歡一口咬定,“就是50文,這藥得讓老百姓們買的起。” 而且50文已經很貴了好嗎。 要不是一瓶能用小半年她恨不得再便宜些。 要知道像她舅那樣的家庭這里不老少呢,從家里掏50文錢也需要勒緊褲腰帶。 那電影里是怎么演說的? 誰家還沒個病人了?誰又想死呢? 讓她成了幕后定價的人,眼睜睜的瞅著別人家因為得了病買不起她做的藥就得面對生離死別或者小丫頭委身給老頭子,她有些不忍。 她咬著牙在心里對自己說呀:周歡呀周歡,你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生意人,利字當頭一把刀,你不往別人身上劃口子你就是往自己身上劃口子。 人家問你的想法那就是把決定權交給你了,你不是挺愛財的嗎。 這時候婦人之仁了?圣母了? 你瞅瞅你這愛心泛濫的樣兒,像不像朱五六。 “小姑娘想好了?” “想好了,就一錘定音50文了,要是有別家想買的就30文從咱家出貨,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眼下我只有這二十多瓶。” 誒呀? 說起二十多瓶藥,周歡扭頭看了看身邊,又沒顧上人站起身來就往更遠處溜達一圈,這一溜就從后房走到了前廳。 她才想起來她弟周滿。 這人是去了哪這么久怎么還不回來? 十二歲的男娃在古代不小了,不能叫拍花子的帶走吧?應該不能出啥事兒吧? 而趁她出去的時間里。 吳又仁挪了挪椅子湊到了紀郎中的跟前。 好聲好氣道:“你別聽這孩子的亂胡說,她還小,擱家走前兒他舅都囑咐過我了,得高價賣藥,把欠的錢還回去。” “哼。” 紀郎中將所有罵人的磕用一個冷哼代替了,他沒好意思說吳又仁:你一脫褲子我都知道你拉的屎是什么樣。 虧你從前還口口聲聲說要懸壺濟世呢,不如一個十五歲的丫頭心系百姓。 而且是人家沒聽懂嗎,人家不但聽懂了,那意思還說的很明白,這藥的配方誰家都沒有只有她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