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歡又不是真的十五歲,是笑瞇瞇還是色瞇瞇她看的很明白。 雖然不知道這老頭兒咋這么愛看戲,怕她走了還特意搬了個凳子。 但比較一下,總是比那些白看的好。 關鍵他這人還愛和她嘮閑嗑,說笑話,她不用一直罵的那么辛苦了。 大多時候都是他在鬧,她在笑。 看這位老先生長的和藹可親,圓圓臉,兩撇小胡子一瞅就是精修過的,很有生活品味。 看他戴著的棉帽子和手捂子飽滿的很,給周歡羨慕的喲。 因為只有新棉花才這么蓬松,他們的都是陳綿,舊衣服里掏憋的刮巴刮巴才能縫到下一件里。 就說她這棉褲吧,膝蓋那都憋出坑了。 還有腳下的棉鞋、 “這位歡小友,你家是哪的,家里可有送你讀過書?” 周歡從自憐的意識回游,重新抬眼,搖頭道:“不曾,只是自小被我娘帶去私塾,無意和夫子學了一些詞兒罷了。” 說話的功夫,老先生點了三次頭。 第一次點頭代表驚喜,他都多久沒聽過“不曾”這樣的文詞兒了,從進了這幽州地界,滿耳朵聽到的都是“嗯吶”、“醬樣嬸兒”、“妹有啊”,固然是聽著挺熱情的,但久了他這個外地人也有點想念從前。 第二次點頭代表欣慰,大多數人都說女子讀書無用,有的人家更是家里男娃就讓從小下地干活呢,女娃就更不用說了。 他沒想到小閨女的娘親能這么有正事,知道讓孩子見世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