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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小凡沉著臉，冷聲問道。

    “知罪。”

    “罪當如何？”

    “死！”

    王洋面色愈發難看。

    “那你還站在這里作甚？”

    “凡哥，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王洋的眼里多了一抹祈求，他不想死，“哪怕給我一個可以解釋的機會。”

    “解釋？我不需要。”

    姜小凡盯著王洋道：“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沒有下一次了，下一次就是我親手捏碎你的腦袋。”

    “……”

    王洋不敢吱聲，只是目送姜小凡驅車消失在黑夜中。

    姜小凡其實心里很矛盾，以過去的性子，王洋今天晚上不死也得殘廢，那劉偉只怕會被當場秒殺。第一，是因為在國內，姜小凡不想讓這個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國家，再起恐慌。

    第二，回國這段日子，姜小凡的心好像沒以前那般冷了。

    “好自為之吧。”瞄了一眼后視鏡，姜小凡突然提速。

    不過，姜小凡還沒回到公司便接到羅靜媛打來的電話。

    “怎么樣？找到云姐了嗎？”

    姜小凡問道，心里也跟著緊張起來。

    柳若云突然不辭而別，必定是被九千歲暗中脅迫，導致她不得不離開，不得不以這種方式離開，這讓姜小凡原本沉下去的怒氣，再次翻涌。

    “沒有，我托人查了一下航班信息，她于一個半小時前登機前往北海，我想，她是怕我們送她吧。”羅靜媛的心情亦不太好。

    “別著急，興許只是回家處理一些瑣事，也許過幾天就回來了呢？”

    姜小凡安慰兩句，岔開話題道：“用不用我來接你？”

    “不用，接了衛東直接回家吧，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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