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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虧，虧心事嗎？這個……”

    他想了半天，才憋出來:“我，我小時候掀過女孩裙子，這個算嗎？”

    方宇:“算。繼續(xù)說?！?

    張有志不知道方宇葫蘆里賣得是什么藥，心里面慌得一逼，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

    “還，還有一個，就是，小時候貪嘴，從爸媽包里摸了10塊錢，買……”

    “長大以后呢？”

    方宇打斷他。

    小時候的事情，沒必要再聽下去，全是些雞毛蒜皮。

    張有志:“長大懂事了以后，就沒干過什么壞事了……”

    這個時候，方宇冷不丁把臉湊過去，幾乎貼著張有志的臉，陰沉地問:“有沒有殺過人？”

    按照九層地獄的規(guī)則，最后還剩下一個“刀山地獄”，是指生前所犯殺生之罪，死后將會遭受的刑罰。方宇決定從這方面入手。

    那張有志一聽，整個人嚇得一哆嗦，臉都白了:“沒，沒……”

    他急忙否認，因為害怕話都說不利索。

    “不是我干的！”

    他突然低吼一句，情緒有些激動起來。

    方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激動，我又沒說是你干的，就是問問而已，你如實回答就行了?！?

    張有志這才稍微冷靜下來，拼命搖頭:“我連只雞都沒殺過，怎么敢殺人……”

    第一次審問持續(xù)了十來分鐘，方宇就讓張有志回去，把那個刺頭王才茂叫過來，并且警告他，暫時不要把他們之間的談話告訴其他人。

    張有志趕緊點頭，看到方宇沖他擺擺手，這才灰溜溜跑開了。

    他按照方宇的囑托，跑過去喊王才茂，那家伙相當?shù)钟|，不僅不肯過去，還和張有志拌起了嘴。

    賈麗芳見狀，又在一旁苦勸，場面一度陷入了混亂。

    方宇卻在收銀臺后邊冷眼旁觀，也不打算過去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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