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阿霑沒有死-《錦世醫(y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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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鯉站在絕壁之上向下遙望,果然,南宮肅一行人穿山越嶺向著平度山行進(jìn),他果然打起了平度山寶藏的主意。此次他勢在必得,帶的人不少。
只是,他是如何知道的呢?
依石婆婆的謹(jǐn)慎,知道寶藏的人不會太多,除了青云姑姑和星辰,便只有她知道了。
而蘇鯉篤定,青云姑姑和星辰絕不會背叛‘蛇母族’。
夜間下起了暴雨,蘇鯉走在絕壁無法再前行,她只得找個山洞進(jìn)去躲雨。
她出來的時候,給孟大哥留下書信,希望他能救出阿熠,卻不要傷害南宮扶蘇。她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她現(xiàn)在還不能對孟大哥說出南宮扶蘇就是她哥哥的事實。
這種怪力亂神之事,即便說了,孟大哥也不一定相信。
山洞陰寒,蘇鯉撿了些半濕的柴架起了火,她靠著石壁坐著,任由悲傷的情緒把自己淹沒。
她現(xiàn)在心里只剩下阿熠。
“誰?”
突然山壁上映出一個高大的影子,洞口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還帶著一股血腥氣。
難不成是野獸?
蘇鯉倏地抽出‘烏璧’,身子緊貼著山壁,她所在的角度,只要野獸沖過來她定能給出必殺一技。
血腥氣越來越重,還帶著拖沓的聲音,竟象人重重踏在地上的聲音,在山洞間回蕩,讓蘇鯉一時皺緊了眉。
眼見黑影已近在眼前,蘇鯉閃出身揮動‘烏璧’就向那黑影刺去……
手突然被一只強(qiáng)勁有力的手抓住。
蘇鯉抬頭,竟是南宮戩。
她一愕。
只見他全身都罩在黑色的披風(fēng)中,臉色蒼白至極,手里竟然還提著一只兔子。
蘇鯉迅速撤了‘烏璧’,皺眉,“怎么是你?難不成你一直跟蹤我?”
南宮戩沒說話,只把兔子往火堆旁一丟,捂著胸口,皺著眉一屁股坐在了火堆旁。
那樣子要死不活的。
蘇鯉知道他傷勢未愈,如今又淋了雨,若不及時換藥,怕是傷口會發(fā)炎。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蘇鯉蹲在南宮戩面前,不等他應(yīng)聲,就甚是粗魯?shù)爻兜羲呐L(fēng),三下兩下扒下他的外衫,果然,傷口崩線了。
南宮戩任由她扒扯,一動不動,嘴角噙著一抹苦笑,帶著淡淡的寵溺。
蘇鯉看到傷口,立馬板著臉訓(xùn)斥一聲,“怎么這般不小心?傷口都崩裂了。受了那么重的傷,為何還要從‘明月樓’跑出來?你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南宮戩受著訓(xùn)斥,卻裂開嘴笑了,“小鯉,你還是關(guān)心我的對吧?我若不從‘明月樓’離開,難不成還等著孟云天拿刀子宰我嗎?”
蘇鯉陰著臉輕嗤一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為別人都象你一樣做事不擇手段。孟大哥做事光明磊落,與你完全不同。”
南宮戩嗤笑,“小鯉,你還不知道孟云天的真實身份吧?他光明磊落?呸,中寧再也沒有比他更陰險無恥的人了!咝......”
蘇鯉聽著他出口胡亂噴人,立馬伸手按在他傷口上,南宮戩立時痛的倒抽一口氣,整個身子都僵硬了。
蘇鯉冷哼一聲,“詛咒別人的同時,先想想自己。若是孟大哥陰險無恥,那你呢?你在今世,臉皮怎么那么厚?心都是石頭做的嗎?”
南宮戩被噎得一陣咳嗽。
“別亂動!”
蘇鯉板著臉不給他好氣,她隨身帶著藥包,非常麻利地為南宮戩拆線上藥再縫合包扎,一氣哈成。南宮戩痛的額頭冷汗涔涔,再也沒心情唾棄孟云天了。
南宮戩緩了一口氣,依然不服氣,“我在你眼里就是這樣的人?現(xiàn)在可不比前世,這可是冷冰器時代,勝者為王敗者寇。我若不強(qiáng)勢,早被別人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蘇鯉不想再反駁他,這個世界有時候確實殘酷。
“那你為何跟蹤我?還是說,你知道南宮肅要去哪里,你故意等著我,知道我不會讓他得逞。”
南宮戩深吸一口氣,并未承認(rèn),但也沒否認(rèn),“平度山的寶藏對義父來說確實重要,他欲東山再起,招兵買馬,這寶藏起關(guān)鍵作用。你扮作的皇貴妃,又掐斷了他想拿皇貴妃作筏,借西羽國卷土重來的希望。
如今你哥哥繼承了皇位,他又從義父手中奪得半塊虎符,如今南祥的兵馬算是已經(jīng)握在了你哥哥的手中。義父在南祥早已失了民心,朝堂文武大臣都受不了他的霸烈,暗中早投靠了皇上。他此刻在南祥已經(jīng)待不下去了。”
蘇鯉聞言不由有些唏噓,但有些人不值得同情。
偏執(zhí)狂傲,雄霸天下,視人命為草芥,南宮肅的下場,皆是他一手造成的,怨不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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