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耶律家主不必生氣,她就這是這個牛脾氣,吃軟不吃硬。今日是‘品香會’,京城的權(quán)貴名流都在,請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蘇鯉冷哼一聲,“南宮戩,說的好象你有多了解我似的,別再讓我惡心了好嗎?今日當(dāng)著眾朝臣夫人的面,我把話說清楚:我,鳳驚鳴,寧愿一人孤獨終老,都不會嫁給你。你想毀我清譽,逼我就范,沒門!” 說完,蘇鯉抬腳就走。 這個‘品香會’她不參加了! 太子妃朝著耶律禹福了福身,“伯父見諒,我去勸勸女王殿下。” 說完,太子妃也起身出了偏廳。 或許是因為西偏廳的動靜太大,也或許是二公主等人早就發(fā)現(xiàn)了耶律家主和南宮戩向,在他們向西偏廳走時,她們就已經(jīng)起身從主廳來到西偏廳。 蘇鯉跨出西偏廳,就看到以皇后為首的眾人正站在門外,面色極度震驚地看著她。 蘇鯉對著皇后輕輕一禮,“鳳驚鳴見過皇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驚鳴有些不適,先行告退了。” 二公主聞言急欲阻攔。 蘇鯉看也不看她直接繞過她就走。 皇后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轉(zhuǎn)身,“殿下,請留步。” 蘇鯉不得不停下腳步,但未轉(zhuǎn)身。 皇后溫婉地走上前,“殿下息怒,今兒是‘品香會’,京都的權(quán)貴名流都在,今兒殿下能來,二公主方才還跟本宮說倍感榮幸……” “是啊!殿下,如今‘品香會’還未開始,殿下萬不可離開!若是你舅父惹你生氣,那舅母在這里給你陪不是。” 說完,二公主便對著蘇鯉深深一福。 雖然明知道蘇鯉身份尊貴,她根本不該以舅母的身份見禮,可目前,總不能讓她當(dāng)著眾人的面向她下跪吧? 還是以親情的由頭最好。 畢竟她是長輩,若是蘇鯉再不領(lǐng)情,那就顯得太冷酷了,定然要落下個不孝的名聲。 蘇鯉轉(zhuǎn)身,“舅父并未惹驚鳴生氣,舅母也不必向我賠禮,只是驚鳴受到舅母的邀請函,不來不妥罷了。至于品香,驚鳴一竅不通,還望舅母見諒,不必挽留。” 蘇鯉說完,毅然要走。 南宮戩縮了縮眼眸,小鯉對他的誤會太大了,她眼中的厭惡如此明顯,這不是好事。他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挑明身份,她一定會接受自己的。 眾人眼見著蘇鯉不近人情非走不可,都一籌莫展。 若是鳳女王走了,這‘品香會’便失了大半的意義。 二公主還想憑借她的身份,能令‘品香會’更上一層樓呢!這樣對耶律家的裨益更大。 耶律家不參政,但若有鳳女王做親戚,臉面自然不同。 二公主急欲上前阻攔,不想她身后突然響起一溫柔女聲,帶著天真。 “驚鳴姐姐,你不識得阿姍了嗎?之前,你待我如親妹妹,怎么現(xiàn)在你變得好冷漠。” 蘇鯉不得不又停下腳步,依舊沒轉(zhuǎn)身,眉頭緊皺。 耶律姍,是想賣天真嗎?世人都知她失了記憶,又怎會記得她? 蘇鯉冷笑,但犯不著對耶律姍冷言冷語,因為不值得。 “抱歉,我失了記憶,別說明玉郡主,即便是太后,我都不識得了。” 這是事實! 耶律姍裝著極度震驚,臉上夸張地瞪著大眼,“原來姐姐是真的失憶了……即便如此,你還是鳳驚鳴姐姐不是嗎?如今你來了‘品香會’,不是更要借此機會與大家再熟悉熟悉嗎?要知道,你可是在京都長大,與許多貴女都是朋友……” 蘇鯉慢慢轉(zhuǎn)身,面無表情,望著故作單純的耶律姍輕哼一聲。 “你覺得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還能與她們做朋友嗎?” 耶律姍顯得有點懵懂,“那有何不可?你畢竟還是驚鳴姐姐……” 蘇鯉不想再與這樣故作白癡的人說話,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小鯉……” 匆匆一聲男聲,讓蘇鯉又一次停下腳步。 只因這男聲太熟悉,讓她有點夢寐以求。 蘇鯉倏地轉(zhuǎn)身,朝著聲音的來源的方向望去。 果然,月瀾在小衡的攙扶下,正站在桂花樹下笑吟吟地望著她。 還依舊是那個如白荷一般干凈的少年。 蘇鯉一改冷漠,狂喜地奔過去,上下打量著月瀾,眼眸中是掩不住的喜悅。 “月瀾,你的腿當(dāng)真好了?是‘玉清丹’讓你完全康復(fù)了對嗎?” 小衡也是極高興,“小鯉姐姐,我和月瀾哥哥可想你了,若不是他的腿一時還不能長時間下地走路,他早就心急地想飛回京城來看你了。” “你們這是從哪兒來的?” “皇家別苑。” 蘇鯉一愣。 “耶律姍見過四皇子殿下,殿下果然趕上了‘品香會’,真是可喜可賀!” 耶律姍看見月瀾,也看到蘇鯉對他的不同,眼中一冷,急忙佯裝歡喜地跑過來,急火火就暴出了月瀾的真實身份。 “四皇子?” 蘇鯉瞅著月瀾,臉上的笑意慢慢消散了。 月瀾歉意地看著她,“小鯉,至于我的身份,我事后再向你解釋好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