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協助你調撥糧草輜重,恢復民生,倒也能夠做得很好.... 可他偏偏不通軍略,也不算太懂謀劃,就剛剛閣下說的那些,他想不出。” “所以,小子倒也不算沒有本事。” “嗯...若是沒有幾分本事,你做不到現在的地步。”杜畿微微點頭,“倒是杜某剛剛有些失言。” “杜府君只是太過于驚訝小子的才華了,不過不要緊,小子日后讓杜府君驚訝的...” “夸你兩句你莫不是還想要上房揭瓦不成?你這般跳脫的性子,之前就沒有人管管你?” “小子雖然跳脫,但是卻不會耽誤正事。 就比如現在,若是小子在這種關鍵時刻派出兵馬打著衛家的旗號去對范家做點什么。 那本就憂心忡忡的范先定然會多想,哪怕他足夠聰明知道這是有人想要嫁禍衛家,可他這個腦子也不會想到是小子這個河內的人出現在了河東的腹地。 而且還是專門折騰了他們范家一頓,這不符合常理。” “所以,在發生了這件事情之后,范先最容易做的事情就是將怒火發泄到衛家身上。 可是衛家勢力比范家還要大上三分,他又動不了衛家。 那么暴怒的范先,便會做出些許出格的事情。” “范先暴躁易怒,做事情有時候猶猶豫豫,有時候又是毫不顧忌,什么都不管不顧。 這種人若是怒火無處發泄的話,這河東郡的百姓可就真的是遭殃了。” 杜畿很了解衛固和范先的性格,自然也知道這件事情發生了之后范先的驢脾氣會做點什么事情出來。 “其實小子這計策也不怎么樣,畢竟就算是范先一怒之下真的敢亂來,最多也就是對這河東的百姓做點什么。 最多就是讓這河東變得悲慘一些,百姓死傷一些,流民再多一些,土地再荒蕪一些。 實在不行...也就是這人世間的悲慘更多一些...” “夠了!”杜畿突然怒喝一聲打斷了劉峰的話語,“閣下也曾經受過那生死離別之苦。 可為什么閣下做事要如此狠辣決絕。 難道閣下非要將自己的苦,也讓別人承受一番才可以! 這非君子之道!” “君子?”劉峰聽到了這里忍不住的笑了,“杜府君啊,其實小子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就聽到過這么一段話。 說這有些人啊,因為自己淋過雨,所以便時時刻刻想要為其他正在淋雨的人打上一把傘。 或許這種人就是杜府君口中的君子... 但是小子不同,小子也淋過雨,但相比較于給別人撐上一把傘,小子更喜歡的是把其他打傘之人手中的傘也撕得粉碎! 這雨水充沛,憑什么只有我一個人享受這一份兒痛苦!” 劉峰這句話說完,自己也走到了那杜畿的身邊,仿佛自己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惡徒一般。 可也同樣是這些話,那杜畿的臉色卻是越來越差。 “杜府君...”劉峰看著杜畿那徹底陰沉灰黑的臉色,再次確定了杜畿的命門何在,“還是小子剛剛那句話。 若是此時站在小子面前的是這河東郡守杜畿杜府君,那么小子這計策不過就是讓杜府君哂笑一聲罷了。 可若是此時站在小子面前的是那個立志要讓天下百姓再無傷痛饑餓,要讓百姓平穩富足的杜畿杜伯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