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魏種這個家伙說實話,也是曹孟德心中的一個痛啊。” “哈哈,看來那魏種之事當年也鬧出來了不小的動靜兒。” “豈止是不小的動靜,那可是讓曹孟德將臉面都丟干凈了。”郝萌說到這里的時候已經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似乎想到了曹孟德丟臉,這就讓他很是興奮。 “看來當年曹孟德走眼了不止一次。” “可不,那魏種本來就是舉孝廉出身,傳聞還是曹孟德親自看重的大才,親自舉薦給朝廷讓他成為自己的屬官。 魏種并非是什么兗州名士,真要是論起來可能連個寒門都算不上。 是個正經兒的窮苦人家,據說曹孟德看重的就是他的這種孑然一身之人,一直對他也是十分的看重。 當初我等在兗州掀動大事的時候,曹孟德哈曾經信誓旦旦的說了一句話。 唯獨魏種不會背叛我! 結果他這話剛剛說完,魏種就投奔了我等,和那曹孟德直接劃清了界限。 這一下子算是讓曹孟德將臉面丟干凈了。” 當郝萌確定了劉峰這一次要尋找的是魏種的時候,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同時也非常好奇另一件事。 “先生是怎么知道那魏種如今在射犬隱居的?” “你管這種玩意叫隱居么?一般我都是用逃竄這兩個字來形容魏種如今的處境的。” “哈哈,都是一樣的,都是一樣的。” “魏種不同于畢諶,他們兩個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畢諶乃是兗州畢家之子,說句不好聽的,曹孟德現在也算是經歷了事情了,脾氣也知道該收斂收斂了。 所以畢諶敢在東平等著他,只要日后他曹孟德還想治理兗州,那就少不得要微微懷柔一番。 哪怕是秋后算賬,畢諶也不用擔心他的安危。 可魏種卻是不同,他正如你所說的那般,是個沒家世的倒霉蛋。 若是他還留在兗州,到時候就算是曹孟德惜才,他手底下的某些人也會想辦法添上一把火將他活活燒死。 所以從兗州逃竄出去,或許才是唯一的出路。 之前他不在你們身邊,我在徐州也找不到他的蹤跡,就知道這個家伙絕對是往河內方向逃跑了已經。 至于為什么會在射犬,這就是之前...嗯,之前找了一下,結果后面事情太多,就給他忘了。” 劉峰畢竟是不能說他未卜先知,這玩意就是在射犬被摁住的。 而且還是在眾人請令斬殺此人的時候,曹孟德再次背棄了自己當初的誓言將他請了回來,然后委以河內郡太守的重任。 如今河內郡在他的手中,這位歷史上的河內太守,自然是不能放過的。 有魏種在側,他終于可以從沒完沒了的政務之中抽離出來了,然后好好和袁本初手底下的那群人過一過招了。 尋訪征辟魏種的過程并沒有任何的困難。 此時的魏種有如喪家之犬一般,雖然不敢說是惶惶不可終日,卻也是擔心自己會被曹孟德擒獲之后,收到屠戮或者報復。 特別是在曹孟德知道了魏種叛變之后,怒吼出來了一句話,那就更讓他擔心不已了。 “你魏種不逃到南越或是北胡,我就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句話已經傳到了魏種的耳中,也讓他知道了曹孟德對他的意見有多么大。 所以劉峰只給出來了他一個條件。 “在河內,我保你平安。 若有朝一日曹孟德親至,河內不守,我助你離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