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s009

    管狀容器內藍色液體散發的星星點點璀璨光芒，映照在中年男人臉上，看著手中夢幻般的藍色液體，他的思緒被引向兩年前的那天……

    “院長，上級第三次發來通告，詢問我們什么時候能開展s009的人體實驗階段”，一名穿著白色制服的研究人員匯報。

    “不用管”，被稱為院長的中年男人略帶疲憊地回答。可能覺得回答得過于敷衍，他補充道：“這件事我會親自給上級交代，這段時間辛苦了”。

    研究人員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沒說出來。回了一個“是”，走出了辦公室并帶上了門。

    被叫做院長的中年男人把右手放在辦公桌的手印上，就見整個辦公室突然變成巨大的虛擬空間。研究院的每個角落都清清楚楚的顯現出實體，隨著他意念的變化，顯示的虛擬實體也跟隨變化。看起來就像3d游戲的第一視角，只是不再需要鍵盤鼠標這種輸入端，切換時也完全沒有失幀不流暢的感覺，真正地身臨其境。

    幾乎整個研究院的每一個角落都被虛擬場景顯示出來，除了一些黑色的區域外。暢通無阻地來到一個標識著數據庫的房間面前，黑亮的金屬光澤覆蓋在表面，此時房中只有漆黑。他又一次把手按在識別器上，籠罩著的黑色屏蔽被打開，露出了數據庫的原貌。

    雖然是數據庫，但是卻看不到堆積如山的文件，甚至連數據硬盤都沒有，四周只有空蕩蕩的一片。

    意念一動，空中出現的光屏印出“s009”的字樣，然后就見各種光屏攜帶者相關的子目錄信息，在四周球形展開，而每個子目錄都包含的大量文字視頻等記錄。再次搜索“進度”后，一塊光屏被拖動至中央。文字和電子提示聲響起：

    “s009目前第二階段研究完滿結束，第三階段成功率未知，視人體素質而定，預計實驗數據偏差±275%，實驗體生命風險極大……”后面是一些晦澀難懂的專業術語，以及關聯著的大量信息。

    手從辦公桌收回，虛擬場景也折疊著消失，整個辦公室恢復了原狀。嘆了口氣，感覺房里的空氣似乎有些堵得慌，于是他起身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一間研究室內，一名身穿小號粉色研究服的少女正在搗鼓著什么。少女梳著兩個圓髻雙馬尾，頭發有規律地擺動著，明亮好奇的大眼睛此刻正看著眼前的虛擬空間，自言自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虛擬空間場景顯示的是一處實驗室，透過玻璃墻可以看到里面的試驗臺，一只小白鼠躺在上面，身上微緩起伏，好像在做一個香甜的美夢。

    “wm000251的小可愛，該工作了哦“，調皮的語調從小女孩的粉唇發出，嘴角帶起小惡魔的弧度，隨著指令發出，睡夢中的小白鼠開始劃動四肢，像是見鬼一樣想要往前沖。可惜在光滑的試驗臺上沒有著力點，看起來就像在水中蛙泳一樣滑稽，隨著越劃越快，嘴中還發出“嘰嘰”的急切叫聲......四周的光屏快速的刷新著記錄數據，其中兩個屏幕還具象出畫面，像是來自小白鼠的第一、三視覺：“一開始小白鼠正在傍著一只椅腳，雙手捧著一塊看起來十分美味的奶酪面包，頭還警惕地左右看，然后它就看到不遠處的大貓臉瘋狂撲來，小白鼠嚇得扔掉手中的面包，掉頭就跑。絕望的是，在它掉頭時才發現，前面沒有任何掩體，一馬平川，后面的大臉貓卻越來越近了......”

    此時音樂聲響起，提醒門外有人拜訪。關閉了提示音樂，打開勿擾系統，少女繼續認真做分析記錄。過了三分鐘左右的時間，實驗似乎完結，小白鼠也重新安詳地躺著。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看到監控屏幕上還待在門口的人后，少女從椅子跳下，跑到了門口。

    門口的人在門開的瞬間，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個粉紅色的人形往他身上撲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