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些“流寇”本來就疏于防范,這下被這么一搞就如同扎窩的蜜蜂一般到處亂竄,那些用來扎營的營包更是被火牛屁股后面的火焰帶著,燃起一片又一片的大火, 其中那些營包里面正在睡覺“流寇”,一覺醒來便發(fā)現(xiàn)外面通天的火光,等到他們沖出營帳,便是全身著火,身體的本能催促他們尋找附近的水源,在找水的過程中越來越多的人被牽連著火, 而正處在山谷中心的名為呼延慶的漢子看著通天的火光,描線,四面八方,發(fā)現(xiàn)四周的山坡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布滿了敵人的旗幟,其中一桿張字大旗最為醒目, 別人不知道楚國張姓戰(zhàn)將是何人,他可知道,那個能和徐驍打得有來有回的張逸才便是姓張,再加上前些日子送到他手里的情報,他終于信了,那個男人真的沒死, 想到這他拔出刀來,朝著張逸才所在的地方大聲怒喊: “張逸才,你往稱大丈夫,有種跟我真刀真槍的打呀!”一邊聚齊他的親衛(wèi)護(hù)衛(wèi)大旗, 他知道這場仗還沒完還有希望,只要護(hù)住大旗,重新聚攏起兵馬把前面那些潰兵趕到后面,就還有拼一把的機(jī)會, 而山坡上張逸才看著呼延慶的小動作,大手一揮,用來傳遞信號的旗幟飛舞,一只軍隊從山下直直的沖向呼延慶的方向, 張逸才兵少,用的正是前世戰(zhàn)國名將田單的火牛陣,這種陣法用來破陣沖鋒最合適不過,不過卻不能用來對付那些軍紀(jì)嚴(yán)明的軍隊,只能對付這些散漫的軍隊,至于為什么歷史上寫了學(xué)田單火牛陣的后果, 追殺這些潰兵最好的方法不是殺敵,而是給他們心理上的壓迫,讓他們自相殘殺,也就是俗稱的軍隊禁忌——營嘯, 隨著山下躥下去的軍隊露出了他的面目,那些還企圖反抗的“流寇”徹底崩潰了,因為那是一只騎兵一直包滿了鐵甲的騎兵,鐵甲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寒光, 而那些騎兵的手上緊緊攛著一桿又一桿的長槍,在戰(zhàn)場上顯示出了它的“獠牙”,這支騎兵專往人多的地方?jīng)_鋒,反復(fù)沖刺,擊潰了這支軍隊最后的士氣, 這只騎兵全都是由張逸才精心挑選,以青壯為骨干老兵為羽翼,對付這些連甲都穿不全的賊兵不要太容易, 張逸才抓住這個機(jī)會,點燃了一支火把,仿佛是以這只火把為信號一般,山上亮起了數(shù)不清的火把,而那些火把的下面是一個又一個冷血又無情的士兵,提著鋼刀,如同死神一般, 終于經(jīng)過這一連串的打擊針對之下,那些“流寇”終于承受不住營嘯了,打不過別人,那就只能打自己人了,黑暗之中,在他們的眼中都是敵人, 他們面對阻攔在他們面前的袍澤戰(zhàn)友,毫不留情的用陪伴他們大半生的大刀,看到一切敵人捅穿“敵人”的胸膛,而且一切為的只不過就是多跑一步, “別!” “去你娘的!”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的隊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