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審訊-《長安女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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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芳顏卻是看明白,縣令是想要摸清,鬧鬼之事是何時有的。
從陳家人口里可知,這房子到手的第一晚就不得安寧了,當時陳家人想要退回,可李家根本不認,還躲了出去,這兩年才回來。
長安縣令目光如炬看著姓李的男子:“李燈輝,你還不從實招來,你這宅子在你搬走之前,就已經不安寧了,是也不是。”
李燈輝狡辯:“大人,你可不能聽信傳言啊。這鬼力亂神的事情,都是那些無知小民以訛傳訛的,我這宅子干凈的很,若不是韓氏卷了我的錢財跑了,我急需錢用,又何須到賣祖宅的地步,大人,我真的是冤枉呀。
我看是姓陳的自己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導致宅子賣不出去,所以才想冤枉給我。當時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他覺得房子好的不行,又趁我急需用錢壓了價,明明是占了大便宜的。
誰知道他后來是不是覺得價錢給高了,又心里后悔,想要壓價讓我退錢。”
陳家惱怒了,“你放屁,姓李的,你她娘真不是個東西。自從買了你的宅子,我們家中日夜有女鬼哀嚎痛哭,鬧得我們全家人不得安寧,那屋子才住了兩日就再也不敢進去,無可奈何之下才掛著牌子將屋子賣掉。就因為你這鬧鬼的事,搞得我們全家日日惶惶不安,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我阿娘日日求神拜佛,頭發都愁白了。”
說起這陳家人氣憤地向縣令大人道:“大人,肯定是這賊人害死了自己的娘子,這等心思歹毒之徒,大人可千萬莫要放過他。”
兩人一時在大堂之上爭吵起來,眾人聽得津津有味,長安縣令見不像話,再一次重重拍了驚堂木,所有的人都肅靜下來。
長安縣令這才道:“鬼神一事,確實不能作為呈堂證供,但這具遺骸經過仵作檢驗,的的確確就是你失蹤的娘子韓氏,她是被人活活敲碎頭骨,打死的。她身上還有多處舊傷,可見生前便遭人毆打,對此,你又有何話可說?”
李燈輝卻道:“大人,既然是白骨,你又如何確認就是我失蹤的娘子韓氏?”
一堆骨頭,不都長的一樣,想坑他,沒那么容易。
長安縣令道:“本官尋來韓家人,從韓家的描述得知,韓氏小時候摔斷過腿,所以右腿有所損傷,且發現韓氏的箱子里,也裝著韓氏生前佩戴的一根蓮花簪,不是韓氏,又是誰?”
李登輝聞言,臉色暗沉了一下,又狡辯道:“就算真是韓氏,又如何證明她是我害死的,焉知她不是被奸夫害死,藏于我府中,只為栽贓陷害我?我只知她卷了我的錢財跑了,下落不明,我外出回來,發現她不在了,立刻便報了官。這么些年,沒有找到她,那是衙門的人辦事不利,大人應該去尋找謀害她的奸夫才是,怎逮著我這苦主不放?”
“那她的奸夫又是何人?”
李登輝躊躇了一下,道:“這賤人水性楊花,勾三搭四,勾引的男人又何止一個,我怎知是哪個奸夫!”
韓家人氣不過,直接撲過去打他。“姓李的,你害死我姐姐,還空口白牙污蔑她,我今日與你拼了。”
長安縣令立刻命人將二人拉開,木芳顏站這一旁,忽然想起那女鬼說,她是被自己的丈夫與婆母害死的。
如此這般,害死她的人一定是姓李的。
只是她又沒法讓女鬼現身,讓眾人親耳聽到她的描述,訴說自己的冤情,這可真是為難。
忽然,她靈機一動,對著眾人道:“大人,三娘發現這個匣子的時候,上面有一道符咒封箱。這符咒在我們道家中,是用來鎮邪的,不讓冤鬼纏身。可見害死韓氏的人也知道,死者死的冤枉,害怕韓氏陰魂不散,來尋自己復仇。小女子倒是認得著這符咒,似乎是屬于凌云觀獨有的符咒。大人不妨命人到凌云觀,問一問,當年有誰買過這樣的鎮邪符咒?便能順藤摸瓜查出,是誰心中有鬼了。”
長安縣令聽了這話,卻有些懷疑。在他瞧來,這些所謂的鎮魂符咒,不都大同小異嗎?又有什么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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