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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小姐和李小姐恨恨地瞪她一眼，卻不得不給她讓了路。

    一番對峙下來，兩個女孩似乎也沒討到好處，反倒輸了些體面，暗自咬牙結(jié)了恨。

    白向晴經(jīng)過的地方，都有無數(shù)雙充滿嘲諷的眼睛在看她。

    不過因為她是白瑋倫的女兒，懂事些的人也不敢明目張膽說她些什么，至于暗地里，就不知道說得有多難聽了。

    那段路沒多長，但白向晴像是經(jīng)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才走到了盡頭，轉(zhuǎn)個角走出酒會大堂。

    吵雜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越安靜，她越能聽清楚自己內(nèi)心的嫉妒和張狂的恨意。

    姜蔓，你怎么不去死！

    “白小姐很生氣吧，覺得要是我死了就好了，是不是？”

    一道聲音傳過來，嚇得白向晴一趔趄。

    她抬頭定睛一看，這就看見姜蔓好整以暇地站在女士洗手間門口，笑呵呵地看著她。

    “……聶、聶太太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白向晴高跟鞋一步一步才過去，她昂首挺胸，還是那個大方得體的白家千金大小姐。

    姜蔓微微側(cè)身給她讓了路，白向晴進(jìn)了洗手間，她也進(jìn)去。

    白向晴站在盥洗臺前，拿出粉盒給自己補妝，姜蔓就站在她身后不遠(yuǎn)，從鏡面里看她，“白小姐，你今天的妝容適合顏色更深一些的腮紅。”

    白向晴的手一頓，“……”

    姜蔓笑得更燦爛些：“這樣才能擋住你干了壞事被人發(fā)現(xiàn)后嚇得蒼白的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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