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傍晚,姜蔓和林爽收攤準備回家。 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兩個買菜回家的中年大嬸邊走邊嘮嗑。 其中一個道:“我也是中午吃飯的時候聽我們車間杜師傅說的,老丁頭失蹤了,他老婆瘋了一樣逢人就問看到他沒有。” 另一個大嬸嘆氣:“他那個喝了酒亂說話的毛病到底是要害死他,你可沒瞧見,大早上的就當著秦家那閨女的未婚夫說秦家無惡不作,還說盧老漢夫妻是他們家害死的……秦家花了不少錢處理這件事,他倒好,偏偏要在光天化日之下翻出來給人定罪,你說是不是找死!” “哎算了算了,不關(guān)咱們的事,快回家做飯。” …… 幾句話聽得姜蔓背脊冷汗涔涔,她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看向林爽,林爽一臉習以為常的表情:“你有必要那么驚訝嗎,秦家傷天害理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里的人有幾個沒吃過虧的?這種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爽嘴上說得云淡風輕,心里想的卻是,一定要考上京城政法大學,將來做一名秉公執(zhí)法的法官,為這些被黑勢力欺壓的老百姓伸張正義! 林爽回自己家了,姜蔓吃過飯后,回到臥室開始全神貫注尋找方圓百里的動靜。 陳嵐在外面敲門,好半晌都沒人應,還以為女兒睡著了,也就沒有再叫她。 此時此刻,姜蔓靜靜靠著墻,靈敏的耳朵已經(jīng)聽到遠處河邊的一艘船上,船艙內(nèi)有人正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以及棍棒重重落在人脊骨上的巨大聲響。 姜蔓太陽穴突突地跳。 哀嚎的那道聲音姜蔓認得出來,正是早上酒后壯膽當眾揭露秦家罪行的老丁頭。 老丁頭五十來歲,只不過那個年代的人都顯老,要不是姜蔓身體里保留著原主的記憶,她都以為老丁頭是個六十多歲的花甲老人。 船艙內(nèi),即便是酒醒后老丁頭也毫不畏懼秦世仁養(yǎng)的那一幫子地痞,他被打得頭破血流,一口黑血啐在為首的那個光頭臉上,知道自己今晚橫豎是死,索性破罐子破摔地笑道:“怎么,秦世仁怕了?他擔心我手里有他的犯罪證據(jù),打算殺我滅口?” 光頭瞧這是個不怕死的主,轉(zhuǎn)頭跟身后的刀疤臉商量,“這老頭嘴硬得很,磨了一個晚上什么都問不出來,我估計他手里壓根沒有把柄,不如把他殺了扔河里喂魚?” 刀疤臉目光森森,看起來倒是要比光頭狡猾些,走過來將水果刀架在老丁頭的脖子上,冷冷威脅:“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今晚你是下不了這艘船的,你死了不過一條賤命,但你得想想你的老婆和女兒?!? 說到這里刀疤臉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笑:“你女兒在榮市醫(yī)大上學對嗎,我對那邊可是熟悉得很……” “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