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是留下來幫助鳳凰社,并因此一同成為美洲巫師世界的仇人? 還是直接離開,繼續(xù)保持中立,不理會這兩撥人的爭斗? 這種站隊問題向來不在安東的考慮范疇里。 他只是皺著眉頭回頭望著那道沖天而起的厲火,一副若有所思地樣子。 貝拉怒氣沖沖地朝著安東尖叫著,“你膽敢無視里德爾議長閣下的話!” 安東回頭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伏地魔。 “噢,親愛的教授,你家著火了,這難道不是應該最先處理的事情嗎?” 他挑了挑眉,面色古怪,“難道您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不是簡單的厲火,那火焰里沸騰的命運長河的氣息是如此的獨特!” 心靈之湖蕩漾,大量攝魂取念從在場很多人思維中讀取到的信息以極快的速度歸整處理,安東瞬間就搞清楚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老伏給魔法國會的成員搞對立,強調(diào)歐洲巫師社會不會放任他們美洲巫師社會崛起,一定會派人搞破壞,讓大家提高警惕。 然后好死不死的,鳳凰社的人還真來了,而且還被人在魔法國會總部大樓的深處(神秘事務司)給當場發(fā)現(xiàn),然后爆發(fā)了一場大戰(zhàn)。 最奇妙的一件事就是—— 匯聚了魔法國會建立以來幾百年收集的所有預言球盡數(shù)被毀,并且這些玩意還和厲火產(chǎn)生了一種獨特的反應。 安東大致能琢磨出點什么。 如果以‘灰魔法’的角度去看,應該是超過一定量的預言球被同時激發(fā),而產(chǎn)生的某種極為神秘的集體意識,一種獨特涉及‘命運長河’的集體意識,然后所激發(fā)的魔法效果。 但有一個問題,厲火顯然只是一種魔法釋放的手段,在‘灰魔法’的魔法理論里,這么個獨特的厲火被釋放出來,還缺一個撬動集體意識釋放魔法的意志。 如果是這樣,不管是巧合還是有意識地施法,這個人絕對很適合學習自己的‘灰魔法’,安東倒是想知道是誰。 又或者,以‘儀式魔法’的角度去看待這個獨特的厲火,那么促使這道厲火產(chǎn)生魔法特性上轉(zhuǎn)變的魔法材料,就是那一個個預言所產(chǎn)生的命運力量,所以才呈現(xiàn)出如此有趣的‘命運長河’勃發(fā)的魔法韻律。 如果是這個角度分析,那么關(guān)于這場發(fā)生在魔法國會大樓里的沖突,其所涉及的‘預言’,就一定會產(chǎn)生極強的魔力。就像星河中最璀璨的閃爍光芒的那顆星星,或者幾顆。 那么到底是涉及到哪些預言,就顯得很有趣了。 而這一切的推斷,都指向了在場所有人中的某一個或者某幾個個體。 撬動‘預言集體意識’魔力的那個意志的人。 或者與相關(guān)性極高預言所涉及的那個人。 這才是解決這種帶有命運特性火焰的關(guān)鍵。 就跟預言球被安置后只能相關(guān)人士才能觸碰,其他人亂拿會被命運詛咒一樣的道理。 聽起來就很麻煩。 “我懷疑……” 安東嘎嘎嘎地笑著,“您可能滅不掉這個火焰!” “如果你們不打算馬上處理的話,任由厲火繼續(xù)燃燒發(fā)展,我估計很快就可以看到紐約變?yōu)橐黄瑥U墟了?!? “那樣的話,我就要先行告辭,想辦法把‘庇護塔’搬離這里才是最緊急的事情?!? “你不能走!”魔法國會成員里有人尖叫著,一個面色陰鷙駝著背的巫師指著安東,“所有人都知道你的魔法能力非常厲害,如果說有人能釋放出這樣的魔法,那一定是你!” 當然,還有可能是伏地魔,不過他們可不會懷疑里德爾議長閣下會燒了自己家。 那個巫師顯然還要說什么,卻陡然發(fā)出一陣驚恐地叫著,“啊~~,我的鼻子~~~” 他的驚呼實在過于凄厲,引得所有人都朝著他看過去。 只見他的鷹鉤鼻竟然詭異地朝著前方變形拉長,不斷地變長,變得足足有一英尺(30)那么長。 安東笑臉吟吟地看著他,“不能撒謊哦,撒謊鼻子會變長,你明明心里不是這樣想的?!? “德羅斯特司長!”有個女巫驚呼了一聲跑到這個鷹鉤鼻男巫面前,一臉的關(guān)懷和狗腿地攙扶著他,怒瞪著安東,“你對他做了什么,你這個可怕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