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殺錫匠的兇手-《我重寫了家族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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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你在我面前說也就算了……”
“要是出了門亂說,我讓你爹回來治你。”
有了花狗這個兒子,蘭花在余家亦存了底氣。
她并不怕小寶子這個二超子原來的閨女。
“你只記得了他對你的不好,卻忘了他對你的好。做人不能這樣。”蘭花將手中的女紅放在了膝上。兩個養女要上學,她得為她們準備書包、手帕、換洗衣物等一些物事。在過十幾天就到開學的時間了,她必須在這段時間趕完工。
“我聽你爹說過,在賃房的時候,他對你挺好的。還有在趙家……,我見他給過你幾次吃的,對你是真的不錯……”
“做人得講良心。”
蘭花皺著眉,耐心道。
她了解余寶的性格。記壞不記好。說良心話,她對余寶多好。不管是在趙家,還是在余家,她都不曾虧待余寶。但余寶對她兒子就不怎么好了。
一些事,她能看出來。
只不過作為當家主母,又是余寶的后娘,她一直都忍受著余寶的任性。
然而落在徐從身上,她必須得告誡一番了。
一間宅子雖值錢,但徐從家又不是買不起。單是徐從今天下午交到她手中的一疊銀元,就足以買下右邊的宅子了。此外,老爺之所以送右宅給徐從父子,亦是為了報恩。
既然是報恩的禮,余寶若說出了不敬的話,不單是徐從會難堪,他們家也會難堪。會讓街坊鄰居認為他們氣量狹小,不知恩義。
“這道理我明白……”
“講恩義而已嘛。”
余寶坐在了與蘭花相鄰的圓幾上,她道:“世間的事就是這么不公平。他給我施的恩只是隨手而為,難道我就真的要感激他一輩子不成?”
“倘若這是定理。那廣州還搞什么土地改革?我可是聽說了,徐從他在徐書文家里當長工的時候,欠了徐書文家不知多少錢。這恩,他怎么不去報?以前我小的時候,給了我小恩小惠,現在就不容得我說他一句不是了?”
恩與恩,不同而論。
假使徐從贖了她,真的改了她的命。她做牛做馬也要回報。但徐從的恩,只是他順帶的、隨手而為的恩惠。在施恩的同時,讓自己內心感受到了稍許的寬濟。如此的恩情,和軒盛米鋪劉掌柜施粥放米有什么不同?
見蘭花臉色不悅,余寶笑了一聲,“放心,我曉得人心毒呢。這些話,我不會在他面前說的……”
“對了,秋禾姐的男人是誰殺的?”
“就是那個錫匠。”
“你說他無權無勢的,在河廟街做生意,人嘛,肯定是八面玲瓏。這樣的人,按理說,不會造惹什么仇家,可他卻被人槍殺了,這事,透露著蹊蹺呢。”
余寶換了個換題,問道。
錫匠的死,和他們余家也是息息相關。錫匠一死,盼弟、念弟兩個小姑娘無父無母,只能跑到她家里來討生活,混口飯吃。自然而然,她對錫匠的死因也好奇了起來。
“你這么一說……”
蘭花下意識一細想,心中突然泛起了驚恐。
錫匠為什么會死?
是不是和秋禾的死有關?
秋禾和徐從關系匪淺,兩人曾經相愛過……。
她這么一想,腦子里慢慢的就將徐從和殺人兇手畫上了等號。
“一說什么?”
余寶好奇追問。
“沒什么……”
“就是想起有點不對路。應該是我瞎想了。誰知道秋禾她男人得罪了什么人,遭至了殺身之禍。殺他的人,誰知道……”
事情還未證實,余寶又是個心底淺的,蘭花不想說實話。
她拾起膝上的女紅,開始工作。
與羨安和解之后,徐從摸黑出了門。此刻是四更天,路燈散射著黃色的光芒。他腰間別了一柄手槍。二超子送的勃朗寧手槍。在西峽縣駐軍的史團長隨著幾次戰役軍職升遷,連帶著二超子也升了官。
順帶著,二超子遵從了他昔日說過的話,將他的配槍送給了徐從。
他敲了一下趙家的門。
趙家的門子還認識徐從,拱了拱手,笑道:“徐爺,您來這里……是……”
深夜,貿然來訪,不符合禮節。
“我和嘉樹說過了。”
“你……你通知他一聲,就說徐從找他。”
徐從踏著趙家門前的臺階,頓了頓聲,說道。
“好。”
“我就去通知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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