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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蘇晨輕輕點頭。

    什么事情也瞞不過格溫。

    從小到大培養默契甚至只需要一個雙方心領神會。

    “如果有一個好人即將變成壞人，從而帶來一場災難。”蘇晨享受格溫版枕膝，惆悵發問：“而你有實力制止他，你會怎么辦？”

    “當然是阻止他。”格溫沒有過多思考，她覺著蘇晨問了一個蠢問題。

    “行。”蘇晨鯉魚打挺站起身，他拿起桌子上z型驅動器和魔刀千仞。

    格溫看著蘇晨雷厲風行朝天臺走去。

    “等等，你做什么？”格溫心底不詳預感。

    她跳下床拉住蘇晨，認真盯著蘇晨：“去干嘛。”

    “殺了他。”蘇晨聳肩，自己本來還在猶豫是不是在哈利黑化后干掉他，但格溫一席話讓他茅塞頓開。

    為了獎....咳咳，為了紐約，蘇晨決定先下手為強弄死哈利。

    “唉。”格溫嘆氣，她看著比自己高半個頭大男孩，有些無語，她詢問：“所以是誰要破壞城市？像蜥蜴怪物那樣嗎？”

    蘇晨將哈利事件詳細說明。

    “這些證據只能說明他會變成瘋子。”格溫搖頭。

    “我也這么想，但是在網上找到了弄臣信息。”蘇晨拿起手機。

    他在房間時候上網查詢弄臣信息。

    這人戰績如下。

    哥譚市超危份子。

    涉及綁架案：302起。

    涉及銀行搶劫案：15起。

    致人傷殘共199起。

    殺人案件：100起。

    看著這些觸目驚心數字，善良格溫仿佛看到背后一個個支離破碎家庭。

    “我覺著，先下手為強不錯，但需要觀察。”格溫扭頭認真盯著蘇晨。

    “你有計劃？”蘇晨抱手，格溫鬼點子不少，小時候裝病逃課可厲害了。

    “我問你，你認為誰最了解哈利？”格溫沒有回答。

    “呃，老管家。”蘇晨撓頭，那老頭一大把年紀，可能哈利都是他看著長大。

    “不是他。”格溫瞪眼，她覺著自己表達很清楚了。

    “我想想。”蘇晨捏著下巴，將哈利關系圖列出一張大網，一抹紅發浮現腦海，蘇晨微微側頭：“瑪麗簡？”

    “沒錯，就是瑪麗簡。”格溫冷笑。

    “我們先去問瑪麗簡。”格溫翻動蘇晨手機，打開足有數十條未讀消息。

    她粗略瀏覽。

    不是詢問蘇晨是否參加聚會，就是詢問她周末想上街卻沒有人陪之類充滿暗示性話語。

    相比舔狗彼得“早安晚安”，瑪麗簡簡直高出彼得一個大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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