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有人在帝都拿小孩練蠱?” 她無法理解,一臉困惑,“即便練成了,他們需要控制一群孩子做什么?” “孩童膽小好控制,是他們養蠱之初最容易拿捏的容器。” 閆斯燁眼光掃向那條絹帕上褐黃的痕跡,冷聲道,“搞不定成年人,就拿涉世未深的孩童下手,孬種。” “嗯,他們用幼童作為容器,大約是因為空蠶蠱沒那么方便培育。” 呂墨晗接口道,“這種蠱蟲如今只在古醫書上有寥寥幾筆,早在百年前就不存于世了,即便有心人想復刻空蠶蠱,也不是一時半刻能養出來的。” “所以才先在孩童身上做文章吧,現在泥坑里埋的蠱蟲都還是失敗品。” “空蠶蠱對身體傷害極大,一旦順延血脈進入最后一步,讓它附著到頭部,這個人也基本是廢掉了。就算最后能成功取出蠱蟲,宿主也會油盡燈枯而亡。” 所以這十幾個孩子都沒撐住,身子弱抵抗力也差,最終死于還未成年的空蠶蠱。 然后成為蠱蟲的儲備糧,但糧食總有吃完的時候,待蠱蟲把他們徹底吃干抹凈,它自己的生命就也走到盡頭了。 “他們最后的目的勢必是用空蠶蠱控制成年人。” 閆斯燁問向呂墨晗,“這種蠱蟲起源于苗疆的哪一個部落?” “是個邊關小國,百年里經過各種皇室更迭。” 呂墨晗道,“如今已改國名為千降,新一任主君挺神秘的,外界對他知之甚少。” 其實邊陲諸如此類的小國很多,與夏北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畢竟軍事力量不同,完全不存在硬剛的可能性。 晏水謠盯著帕子里可疑的蟲子干尸,想到它跟寄生蟲一樣寄居在人體內,以血肉作為容器,她就一陣惡寒。 這跟某國電影里的下降頭也沒什么區別了。 而呂墨晗在她心里的形象從一位溫潤雅致的白衣大夫,瞬間淪落為徒手捏寄生蟲的大漢。 “空蠶蠱雖然刁鉆,但至少有一點可以稍稍放心,以這些尸骨的狀況,說明練蠱之人還沒培育出成年的空蠶蠱,他們還在起步的摸索階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