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三王妃陸瑤開口圓場,氣態穩重大方,“她也沒想到會被呂墨晗帶過去。” “她這腦子能想到什么!” 可閆濟安越想越氣,“如果不是她,姓呂的能扯到嶺北洪災上?她倒是會給對方遞刀子。” 宣儀蘭被當眾這樣不斷訓斥,臉上愈加掛不住,但自從知道閆斯燁要回到夏北,她家王爺的脾氣就越來越冷戾。 以前就總嫌她笨手笨腳干不好事,如今更是隔三岔五地挑刺。 她可不敢再撞到閆濟安的槍口上了,只能忍氣吞聲地挨他罵。 閆繼昌坐在桌邊小口飲酒,一直沒有出聲搭話,他其實更在意的是呂墨晗那句:開放國庫救災。 這幾個字像一柄鋼叉,猛地扎進他心里。 他到現在都沒有得到大開國庫的權力,老皇帝比他想象的還要難纏。 他跟閆濟安曾經找遍父皇的寢宮和御書房,就差掘地三尺了,都沒有找到進入國庫的鑰匙。 這是由夏北君王世代保管的,光是能坐上龍椅還不夠,無法繼承國之金庫的密鑰,也永遠是名不正言不順。 雖說將來可以用火藥炸開數道關卡大門,之后再找能工巧匠修復,末了也一樣能進入金庫。 但這種行為跟外來侵略者有什么區別? 怎能出現在這個國家的新一人帝王身上? 那不是明擺著告訴百姓,這位新帝并未得到先皇的首肯,他的帝位存在貓膩嗎? 閆繼昌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悶酒,一邊不由地陷入思考,到底還有什么地方是被他們遺漏了的。 酒杯再一次見底,他抬手去拿酒壺時,眼光瞥見對面桌的太傅陸廊。 陸太傅也看到了他,朝他的方向恭謹地點一點頭。 說起來陸廊的歲數也不小了,在老皇帝還是太子期間,陸廊就是太傅了,年輕時學富五車。 入宮作為眾皇子教導師傅的那一年,老皇帝十歲,陸廊十七。 或許是不似老皇帝那樣操心天下事,陸廊身子骨反倒更加健朗,盡管年逾六十,可看上去也就五十出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