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外頭是一片黃沙漫天的土路,在這下車顯然是自討苦吃。 晏水謠瞬間吃癟,她扁著嘴抱緊小雪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好氣哦! 作為一個識時務者為俊杰的女子,她沒再抱怨過趕路時吃的苦。 只是默默對鏡嘆息,感慨紅顏易逝,這美人總是要承擔一些與她美貌成正比的苦難。 他們又趕了三天路,在夜幕降臨前到達一間偏僻冷清的小客棧。 統共就五間房,里頭的老板伙計就占掉兩間,幸好平日往來的旅人很少,剩下三間房就給赫蘭全包了。 老板有個五歲的小女兒,晏水謠他們在一樓吃飯時,小姑娘一直盯著桌底下的雪狼瞧,拉住她娘親衣角小聲又興奮地比劃,“修狗勾,毛茸茸!” 晏水謠看她扎了兩根羊角辮,模樣可愛,就逗她道,“想來摸摸嗎?” 小丫頭不禁逗,晏水謠稍一招呼她就晃晃悠悠跑來了,俯身下去,輕輕捏住小雪狼的兩只耳朵。 如同一個活的毛絨玩具,頓時就把女孩逗的咯咯直笑。 小雪狼如今也是個成熟的社交工具狼了,它生無可戀地被女孩摟住,聽她不停奶聲奶氣地喊它修狗勾。 閆斯燁見它一匹純種的狼活活過成一只狗,還挺解氣,轉著杯子哼笑一記。 聽到他的嘲笑聲,小雪狼整只狼都不好了,非常抑郁地夾緊尾巴縮在桌角。 客棧老板笑呵呵跟他們閑聊,“幾位瞧著氣質非凡,像大戶人家的公子夫人,怎么會經過我們這種小地方?” 眼下他們已遠離大燕,就沒再化妝易容,現在雖穿著樸素低調,但樣貌都還是好的。 “我家相公是讀書人,準備去南邊拜師求學,想著來年科舉考能博一個好名次。” 晏水謠立馬根據他們此時的裝束編出一個嶄新的故事,“老板你看我夫君這模樣,生的水靈靈的,這輩子只會念書,我哪敢放他一個人上路,怕平白被人欺負了去,可不得跟著嗎。” 老板聽她這么一帶,越看閆斯燁越像個弱不禁風的書生。 認同地點一點頭,“也是,小公子唇紅齒白的,一看就是個文氣溫雅的讀書人,這路途漫漫的沒人跟著哪能行,當心著了匪徒的道。” 閆斯燁無奈地聽她跟老板嘮嗑,半個多月前他還是個坡腳獵戶,現在就成了趕考的書生了。 這丫頭不去做胭脂,倒是可以去寫話本子,亂七八糟的故事一套一套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