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年大人承諾晏千祿一定會盡力探查黃金的去處。 但這就像張空頭支票,敢見縫插針犯下這種大案的人不會那么容易抓到。 晏千祿自知這筆錢有很大可能是追不回來了,一時氣血攻心,就病倒了。 眼下沈紅鶯莫名被誣,晏千祿在火氣達到峰值時,還說出要殺死她這樣的話,深深寒了她的心。 所以此次他臥病在床,沈紅鶯以身體抱恙為由,沒怎么前來照料,倒是晏毓柔鞍前馬后地跑的勤。 趁著這次,晏千祿干脆就把寢屋搬到秦雙柳的別院去了,看著妾室風情萬種的臉龐,他養(yǎng)病的心情也變好了。 但這可苦了秦雙柳,等同于她要接下照顧晏千祿的重擔,連帶她跟晏承譽私會的時間都變少了。 以往在做晏千祿外室的時候,他一月少則來個四五次,多則也就十來天。 秦雙柳只需要在那幾天里賣力討好這個老東西,其余大部分時間都過的很愜意。 而自從她在晏承譽這兒感受到年輕男子的好處,就愈發(fā)嫌棄晏千祿,更別提要徹夜照顧他了。 有一次午后,晏水謠陪同婁氏過來探望晏千祿。 她本意肯定不想來的,是飯不好吃,還是她家崽崽不好玩,非要來看個沒品的老鬼? 但她表面功夫還是要做一下的。 到的時候,正看見秦雙柳面色鐵青地往外走,晏水謠迎面遇上她,“秦小夫人,這么匆匆忙忙地,出什么事了?” 似乎有點難以啟齒,秦雙柳低聲同她們說,“老爺這次的病勢比較兇猛,我也不瞞著姐姐和三姑娘,老爺尿失禁有幾天了,這不剛午睡醒來,換好的床單被套又……” 她憂愁地頓了下,沒再往下說,“姐姐進去看下吧,我以前也沒伺候過臥病在床的人,實在沒有經(jīng)驗,弄得手忙腳亂的,真真是慚愧,若姐姐能幫襯指點一二,那就是幫了雙柳大忙了。” 婁氏一聽秦雙柳這么捧著她,將她當成晏家主母來恭敬對待,立馬滿口答應。 也不管她自己本就身子虛,根本不適合做伺候人的力氣活。 可她非要親歷親為,晏水謠也攔不住,只希望晏千祿好轉(zhuǎn)后能記著點婁氏的好。 秦雙柳在外頭當起甩手掌柜,屋里的尿騷氣還縈繞鼻尖,她皺眉壓下陣陣反胃。 “三姑娘到底年輕,身體底子好,從山寨回來才幾天就養(yǎng)回來了,精神氣色完全不同了呢。” “可能吧。”晏水謠打馬虎眼,“我當時只是受驚過度,在山里又沒休息好,回府睡幾覺就緩過來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