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是看膩了常見的牡丹芍藥,現在這些野路子的花草倒格外新鮮惹人愛。” 女子從腰側解下一荷包,舉到半空中,“我這上頭的繡樣也是旋復花,就在廣元街的古月衣坊買的。你們可以去瞧,同是旋復花的還有好幾種樣板,不是什么稀罕東西。” 男人一聽傻眼了,他哪知道這些小娘們的時新花樣,著急道,“我,我這香囊是幾年前的了,當時肯定沒這花頭啊!” 沈知月朝發聲女子點一點頭,略表謝意,隨手把香囊丟到男人身上,再拿干凈帕子擦一擦手指頭。 “我沒見過這臟東西,你少往我頭上按。” 她冷若冰霜,“你是成家有妻妾的人,我們表兄妹幾年沒往來了,以前也并不親厚,我不明白此次一見,你突然污蔑我的理由是什么?” 沈知月頓了下,聲調散漫平緩,“我倒是聽見些傳言,說表哥欠了賭坊一屁股債,難不成是真的?” “你是想通過栽贓潑污水的方式,從我們沈家拿錢?” “你真有難處可以直說,沒必要玩這種損人利己的把戲,原本你跪下來好好求一求我爹娘,他們是最心軟的,或許會給你點錢。但現在你執意用這個路數,抱歉了,一文錢都沒有。” 她這么說完,一些持觀望態度的人就騷動起來。 “還別說,他小子真欠了不少錢,我有開賭坊的親戚,手頭有他不少黑料,這小子把他媳婦娘家都快敗光了。” “不是吧,他真以為這樣能訛上沈家?” “說不定他以為這一鬧,沈姑娘將來只能嫁到他府上了,那沈家的錢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嗎!” “這小子也忒壞了!” 眼見風向又有一邊倒的趨勢,男人頓時更加慌亂。 這跟原先計劃的怎么不一樣,雖然他沒有胡編,沈知月的確委身于他過,還流掉一個孩子。 但現在他所有可以成為證據的東西都被沈知月推翻了。 反叫他有口難辯了。 同時他也琢磨出點東西,沈知月是當真對他毫無情誼了。 之前他放棄沈知月,是因為他丈人的錢權更大,遠勝于沈家。 但官場之爭瞬息萬變,他老丈人站錯對,去年被人整治了,外派到窮地方當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