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晏水謠在脫口之前,舌尖轉了個向,靦腆接口,“年大人謬贊了,爹爹是朝廷命官,擔負著社稷重任,我雖然是女兒身,人微言輕的,但作為爹爹的女兒,從小就聽爹爹教導家國為重,碰到那種情況自然不能只顧著自己逃跑,應當來上報官府。” 他非常滿意地捋一把下巴上的小胡須,不住點頭,“到底是晏兄教的好,連女兒都有如此胸襟,令郎必然更加是個英雄少年,未來的國之棟梁!” 聽見吹捧之詞,晏千祿笑的有點得意,擺手假裝謙虛地說,“這有什么的,是年兄太看得起他們了。他們都還年輕,小孩子家家的,不惹禍就很好了,能不能成材誰說的清呢。” 晏水謠順從點頭,心底卻在瘋狂吐槽,這又關晏承譽什么屁事! 他就是一灘稀淌淌的小爛泥,怎么就成了未來的國之棟梁了? 明明就是她自己優秀,能說會道,夸她就行了,非得帶什么晏承譽! 生來是個帶把的就了不起嗎? 真有本事自己去干番事業出來,蹭她的熱度算什么英雄好漢。 隨后又聽年大人道,“哎,晏兄此言差矣,所謂三歲看大,三姑娘雖說歲數不大卻這樣識大體,你家老五將來能差到哪里去?封王拜相指日可待!” 晏水謠暗中翻了個白眼,誰說女兒優秀,兒子就也一定會成材的? 你們能不能尊重下個體的差異性? 小爛泥就算背靠一有權勢的父親,和她這樣極度優秀的姐姐,他也注定稀巴爛! 可她看出這些話對晏千祿十分受用,夸什么都不比夸他兒子來的叫他高興,仿佛光憑幾句虛言,就真的后繼有人了。 他拱一拱手,“都是年兄抬舉,以后承譽若入仕為官,還要仰仗年兄幫襯。” 年大人笑道,“那是當然。” 聽著二人官僚式的一來一回,相互捧臭腳,晏水謠都有些聽困了。 忽然間,姓年的像想起今日是來干嘛的,提到句,“三姑娘是有什么不足之癥嗎,面色很是羸弱?” 見他終于問到重點,晏水謠猛地一精神,立馬戲精附體,掩唇皺眉,輕咳兩聲。 “多謝年大人關心,我沒事的,可能近兒氣候變換得快,有點著涼了,所以頭暈惡心,身子總不大舒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