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是個極為陌生的名字,同時印證了閆斯燁的猜想,“看來是老熟人么,秦雙柳的原名叫劉娟?” 他在晏水謠的訴說中聽出點端倪,秦雙柳能套住晏千祿這么多年,從他外面那么多女人當(dāng)中脫穎而出,一定有她過人的本事。 她又一直在市井生活,不是普通女人,什么沒見過,怎會因為看到點官府捉人的打斗場面,就嚇到渾身顫抖呢? 除非她怕的并非那場騷亂,而是制造騷亂的人。 當(dāng)然,閆斯燁也只是憑空猜測,現(xiàn)下看見男人激烈的反應(yīng),這才有了準(zhǔn)數(shù)。 “她現(xiàn)在改名叫秦雙柳了?” 大胡子男惡狠狠啐了口濃痰,“她原名劉娟,五年前在漠河的窯子里有個花名叫柳三娘,她可不是什么好東西,騙了不知多少男人了!居然還混進(jìn)相國府!就是她害的我家破人亡,這么多年過去,恐怕她早已染上不少臟病!” “大燕的相國竟與我當(dāng)年一樣蠢,被柳三娘騙的團團轉(zhuǎn),裝的一副清純佳人的樣兒,就是個把男人當(dāng)踏板的賤貨!” 大胡子發(fā)狠地拉扯捆綁他的鐵鏈,怒吼道,“她平步青云了,去相國府當(dāng)小妾了是不是?” “你放我出去,讓我殺了她去!我翻江倒海地找她,每個地方的窯子花樓都找遍了,沒想到她有這能耐跑相國府做妾來了!” “蕩婦終歸是蕩婦,穿回衣服也掩不掉一身騷!我要去殺了她!” 因他是重刑犯,控制他的鏈條是玄鐵所制,很難用內(nèi)力拽開,閆斯燁冷眼看他將鐵鏈扯動得嘩嘩作響。 “放了你?那可不行。” 閆斯燁淡漠搖頭,“我不管你跟秦雙柳或是劉娟,你們有什么舊情糾葛,這些都與我無關(guān)。” 他緩緩抬起手,掌心聚攏一團微藍(lán)色的氣霧,“但你臟了我家丫頭的眼,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朝著男人一掌拍去,藍(lán)色掌風(fēng)自他天靈感劈下,男人的耳鼻眼孔瞬間流出血水,淌進(jìn)他黑密的胡須中。 他重重倒在地上,望向他抽搐的身體,閆斯燁目光平靜,輕聲嘆道,“你已經(jīng)丑哭她一回了,好容易才哄好的,我怎么能容你再去相府?” 待男人死透了,閆斯燁才離開大牢,周身仍然干干凈凈,沒沾到一滴血污。 赫蘭在衙門外的隱蔽處等候,一波寒風(fēng)貼著后脖頸吹來,他一回頭,閆斯燁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他身后。 他立馬俯身行禮,“爺,對付那種人,交給屬下就成,何必親自動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