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但客人要買藥,錢也到位了,他一藥房伙計總不能攔住不讓買吧。 他一面害怕黑無常又來索命,另一面拗不過晏水謠,這次就沒敢動手腳,規規矩矩地把藥包好給到她。 但他依然擔心之前那批藥會給晏水謠種下病根。 再這樣用下去,哪怕這回的沒摻毒,她身子已經搞垮了,也會受不了這藥性。 便不停吹捧她,“姑娘現在瞧起來瘦極了,一點都不胖,跟我初次見你判若兩人。說句心里話,當真是完全不需要再吃藥了!” 晏水謠滿面虛弱地擺手,“小哥快別夸我了,我自知身寬體胖,起碼要再吃個一年半載才行。” 聽她預計還要服用那么久,伙計的表情略有些龜裂,笑不像笑,哭不像哭的,十分怪異。 晏水謠不再管他,拿完藥就離開鋪子。 隨她堂而皇之地走出來,身后的小尾巴看清她手里拿的藥包,似乎十分滿意,沒有再繼續跟下去。 晏水謠在街上晃蕩一會兒,確認鈺棋已經不在了,掉轉頭就趕往人面桃花脂粉鋪。 索性她出門早,沒有耽擱太長時間,到的時候白姝已經把處理完的香料都晾在后院,等她過來調配。 她脫去外衣,挽起袖口,“姝姐,你們忙去吧,這里留我一個人就行。” “怎么的,怕我們偷學去?” 白姝拿蔥指點一點她額頭,笑罵,“你這小心眼夠多的,我是這種人嗎,講好的事還能變卦不成?” “我怎么會懷疑姝姐!”晏水謠臉皮厚,嘿嘿笑著湊過去,“我這不是人窮志短,跟姝姐這家大業大的比不了,所以才要注意點,俗話說的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兩人正說笑扯皮著,幾個胭脂鋪的姐妹從外頭回來,臉色都有點凝重,白姝瞟見了,打趣道,“好好的出去走一趟這都是怎么了,莫不是在賭場輸了錢,臉這么臭?” 其中一個是上次招呼晏水謠的姑娘,叫衛蘭心。 她走近了,低聲說,“姝姐,我們剛在外頭聽人說,青樓花娘陸柰子被人殺了,手法跟之前幾起一樣,臉都劃花了,慘不忍睹,這已是近來城中被虐殺的第三個女子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