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婁氏自己也不爭氣,機會來了都撿不起來,桂嬤嬤才請晏水謠過來做她的思想工作。 因為愁這事,婁氏幾天沒睡好覺,又活活掉了幾斤肉,眼圈黑的跟大熊貓似的。 “娘,爹爹把祭祖的一切事宜交由你,是他尚且信得過你,也是做給沈紅鶯看的,警告她安分一些。您若就這么推出去,等于拂了爹爹的臉,他一定會非常不悅。” 晏水謠緩聲跟她分析,“但就算您不接,爹爹也不會再交回給沈紅鶯,只怕最后這差事落在新進門的秦夫人頭上,娘,你以前只被沈紅鶯壓一頭,往后大概是要被兩個女人壓在底下,別說翻身了,可能連動都不能動彈一下。” “您是高門大戶出身的貴女,沈紅鶯就是個粗使丫鬟,而秦雙柳也不過是靠賣藝求生的,甚至咱也不知道她真實底細,品性如何,難保不是下一個沈紅鶯,被她們一個個的死死壓住,您就一點沒怨言?” 婁氏自然是怨恨過的,但那些情緒過去太久了,她幾乎已經(jīng)記不清生氣動怒時是什么感覺了。 她早就麻木了。 但她還知道怕,聽到女兒說起,她拒絕主理祭祀的話會讓晏千祿反感動怒,她便又搖擺猶豫起來。 “可我多年未管事了,若做的不好,老爺會不會……” 婁氏依然諸多顧慮,晏水謠平靜地疏導她,“不會,就因為您太久沒執(zhí)掌中饋了,跟沈紅鶯不同,她干的漂亮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模腥魏问韬鰟t是情有可原。” “離祭祖就剩下一個月,您也算是救場來的,不出大亂子就成,爹爹對您的要求不會太高。” 婁氏想想有點道理,就不再嚷著讓權(quán)出去。 晏水謠沒在她的院子呆太久,出去時跟桂嬤嬤使了個眼色,兩人一道往門口走。 她稍微向桂嬤嬤打探了下,“我有聽說,晏明晴又差人來送過信,還是被攔在門外了?” “確有此事。”桂嬤嬤點頭,“她上回就跟府邸侍衛(wèi)掰扯老半天,街里街坊的都看見了,愣是沒給她進門。小姐是知道她那德行的,不順意了就連打帶罵,但現(xiàn)在老爺已經(jīng)不把她當女兒了,全甩給將軍府去管。” “侍衛(wèi)們見風使舵,更加不會慣著她,只遵老爺吩咐往外推,以后晏家的門檻她是更難踏進了。” 晏水謠回想那次在大門口見她的場景,摸著下巴,“那今年祭祖,爹爹大概是不會喊上她了。” 走掉一個沒腦子的晏明晴,來了個不知底細的秦雙柳,有點意思。 她招手讓桂嬤嬤靠近過來,附耳說道,“到了那天,你派個生面孔去將軍府找晏明晴,就同她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