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沈紅鶯驚呆了,晏千祿居然來真的,祭祖的事都不讓她碰了。 這讓府邸眾人如何看她,那些個拜高踩低的家伙肯定以為她失去實權,都不如個病怏怏的婁氏受重用了。 “老爺,秦姑娘的事我是有做得不妥的地方,但我是心系老爺,怕您吃了外頭人的暗虧。” 她眼淚斑駁,痛心流淚,“勿論我對旁人如何嚴厲,我對老爺和這個家絕對是一片赤誠真心,而且祭祖這樣重要的場合,從來是我負責跟進的,里里外外多少細則,我比姐姐清楚得多。” “姐姐臥床十些年,清閑日子過久了,大事小情全交由我來做了,哪里還知道祭祖需要安排點什么。老爺就算對我生厭了,也請等下月祭祖過完了,我有何不好的,老爺要打要罵為時不晚。” 沈紅鶯目的很明確,別的先不想了,首要的先要保住操辦祭祖的權利。 她自從把婁氏擠下去,年年祭祖都是她一手操持,這曾經是件臉上有光的差事,是她地位與權力的象征。 今年若乍一下把做主的換成婁氏,而且秦雙柳月底也要入府了。 那外界不知道要傳成什么樣了,肯定說什么難聽話的都有。 過去交好的官家夫人,還有本就瞧不上她的太太小姐,恐怕都要拿她作笑料了。 她已經因為大女兒被退婚,改嫁年逾半百的劉奕沖當續弦而丟盡顏面,絕不能再在陰溝里翻船! 可晏千祿沒有為她的眼淚心軟,鐵板著臉說,“婁氏一人能力不夠,那還有桂嬤嬤幫扶,再不行我看水謠也是個不錯的,長大懂事了,如今瞧著不比毓柔差。” 聽見他拿晏三這肥婆娘跟她的小女兒相提并論,沈紅鶯臉色黑了一黑。 但她沉得住氣,沒馬上顯現出什么,剛想再爭取下祭祖的協理權,晏千祿就十分不耐地打斷她。 “別廢話了,就這么定了!此事我已知會過婁氏,她是名門之后,從小就跟母親學習怎么打理府宅,難道還比不上你個半路出家的會辦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