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為證明這錢袋確實是掉在河邊上,她特意用水浸泡了,上面還沾了點石上青苔。 論做戲的完整性,已經被她死死拿捏住了。 云秋晚一點沒懷疑,畢竟她也想不到在這件事上,晏水謠有什么可騙她的。 “人沒事便好,那披風只是身外之物,沒了就再添置件新的,別難受了。” 晏水謠為趕時間,這一路走的有些急了,加上中途被人刀架脖子,受到點驚嚇,眼下臉色略帶些憔悴。 云秋晚誤以為她是因為弄丟披風而苦惱,細聲細氣地安慰她。 晏水謠本想解釋一下,但視線不經意劃過站她身后的張穆成,忽然心生一計。 她把原話吞回去,做出難以啟齒的表情,“我也不怕云妹妹笑話,我雖是嫡出,但沒有兩位庶出姐妹優秀,在府上的待遇也不大一樣,沒有機會隔三岔五地去添一些新的衣物,只怕這次弄丟件披風,不被發現倒還好蒙混過去,若被府中愛嚼舌根的下人學去,我就很難向二娘交代了。” 她努力擠出一滴眼淚,把自己往可憐委屈里說。 她成功博得云秋晚的同情,云家也有姨娘妾室,庶出的孩子不比晏府少。 但云夫人持家有道,底下的姨娘們也本分守禮,云秋晚即便與庶出的兄妹都相處得很好,府中從沒出現苛待誰的情況。她從沒想過在晏水謠灑脫的性子下,生為嫡女,居然還會過的這么難。 連買件像樣的新衣都要看二房的臉色? 不止云秋晚,連張穆成聽的都皺起眉頭。 他因為跟晏家有婚約的緣故,也曾在一些公開場合聽晏明晴說起過她這個三妹妹。 說她性情寡言木訥,不擅交際,這些年胡吃海喝把身子撐的肥碩不堪,不太方便見人,晏二夫人才極少領她出來與其他官家貴女們走動。 但他今日短短相處一會兒,深覺不是晏明晴說的這樣。 這晏三小姐胖是胖了些,卻遠沒到行動不便的地步,就是性子也不似傳言那樣,明明挺健談活潑的。 他越是回憶之前對晏三的種種描述,面色就愈發難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