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今兒天陰,屋里光線不大好,扯開點看的清楚。” 晏水謠振振有詞,“這要是一個不慎,我眼花手抖,衣料蹭到王爺傷口可就糟糕了!” 正為自個的色膽包天找合理借口,她就看見閆斯燁精瘦的直角肩上有一道血紅色傷口。 橫斜向上,貫穿整個肩胛,是那回老太監用拂塵抽出來的。 晏水謠皺起眉,她倒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道傷。 起先幾天是她親自上藥,傷口好轉后才把活兒交給冬桃去做。 并非她犯懶不愿干,只是冬桃欺壓原主太久,幾乎要忘記當丫鬟的本分了,晏水謠可不慣她這刁鉆毛病,有點活計就指揮冬桃干。 按理說這些天的敷藥療養,即便晏千祿給的不是什么名貴藥材,傷情也該一日好過一日。 而不是像現在,傷處的血痂裂開了,包扎的白布一掀開,大片大片往外滲血。 竟然比起她負責擦藥的那兩天還更嚴重了。 閆斯燁見她色瞇瞇的眼光消失了,呆怔片刻,小臉都皺到一塊。 就聽她語氣沉重地問,“王爺,您的身體是不是有哪里……不行?” 閆斯燁額角青筋一跳:? 他不行? 他的新婚妻子在質疑他不行? 他的新婚妻子在剝掉他上衣后,質疑他不行? 晏水謠的本意是想問,他的體質是否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怎么傷口總不見好,但口瓢說岔了。 “不是,我沒那個意思!” 看到大佬沉下臉,她趕緊并起三指,對天發誓,嘴皮子飛快地一開一合,“畢竟王爺你行不行我也沒試過,沒有實干就沒有發言權,我不會出去亂講話的!我只是擔心您的身子骨!”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