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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無垠法境時，止步高塔試煉的第五層。

    而等他踏入玄境，見識進一步增長后，他已經有把握突破第六層，獲得真人法門。

    但是，九命神法大典拒絕了，沒給他第二次試煉的機會。

    作為天命大典，它雖然沒有道典那般強大的力量，但只是觀測一個人可能性，還是能做到。

    測試過一次，九命神法大典就已經讀完藍無垠的可能性，對于九命神法大典來說，藍無垠已經沒用了，無需給第二次機會。

    它尋找的主人，是天命，是最大的可能性。

    一個靠年齡與時間積累起來的老人，或許能解答問題，但是其創造力已經失去了，不是天命大典需要的持有者。

    只有云夜這般可能影響整個紅天界，形成有史以來最大命運偏移的個體，才是它需要的，才是最接近無限的可能性。

    如果云夜靠它完成紅天界的秩序顛覆，哪怕云夜沒有成仙，它也能靠著龐大的命運補全自身，再度升格為道典。

    這倒不是說九命神法大典有自我意識，只不過升格為道典之后又降格，必然會有一種回歸的本能，它只是在回到正常的秩序。

    “……”

    旋渦展開，第一位失敗者茫然的出現了。

    在停留一個時辰沒有突破后，造化高塔就會判定其失敗，直接清除出去。

    還沒等這位失敗者清除掉茫然，一道無可抵抗的力量已經籠罩他全身。

    藍無垠直接出手，隔空讀取了他的記憶。

    “不是傳承者么？”

    藍無垠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第一位失敗者是風宮緣，還是取霜道系的一員，但他僅僅通過了第二層，和第九層相差太遠了，對藍無垠毫無價值。

    “……”

    兩位玄境對視一眼，露出一抹凝重之色。

    直接讀取記憶，藍無垠竟然如此重視？

    而隨著第一位被彈出。

    很快，一個時辰，又或者半個時辰后，第二位、第三位失敗者也接踵而至。

    對于道主來說，如此微小單位的時間轉瞬即逝，藍無垠也沒有特意去計算，他只是死死盯著高塔，不放過任何一個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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