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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長談有結果，又好似沒有結果。

    等辛夷和傅九衢從地牢里出來，已是月上中天。

    兩個人沒有乘轎，攜手往天水閣去，這時節(jié)夜晚風涼，辛夷的頭發(fā)都被吹得飛舞起來，傅九衢伸出胳膊將人攬住。

    「冷嗎？」

    「還好?！剐烈亩⒅厣系挠白樱氲降乩卫锔呙鳂牵劣?，整個人倚靠在傅九衢的身上。

    傅九衢低頭看著她的臉，「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辛夷抬頭，笑著瞪他，「哼！聽壁角?！?

    傅九衢不吭聲，沒有什么表情。

    兩個人靜靜走了片刻，才聽他道：「你相信他說的嗎？」

    辛夷淡淡地道：「信一些，不全信?！?

    傅九衢：「你們幼時便相識？」

    不是在說正事嗎？怎么突然提及這個？

    辛夷瞥他一眼，聲音脆脆地笑，「是啊，一起上學一起放學，同桌好多年。九哥是不是很生氣呀？」

    傅九衢很努力地控制表情，將人摟在懷里，「我生什么氣？我只是在想……」

    他黑眸里幽光閃爍，「或是可以依那曹桓齊一回?！?

    這話讓辛夷吃驚不小，「你是說真要把高明樓押送回京？還給大理相國？」

    傅九衢嗯聲輕笑，「這個人身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價值了。他能說的已經(jīng)都說了，不能說的，永遠都不會說。殺了他，于我有何意義？既然官家伸手要人，曹桓齊又整天在我面前哭喪著臉，那本王便勉為其難，遂了他們的

    心意吧?！?

    辛夷啞然失笑，「我看你是想放長線釣大魚吧？」

    傅九衢長臂一展將小娘子整個裹挾在寬大的披風里，掌心覆上她的眼睛，低頭在她額角吻啄一下。

    「你我雖非發(fā)小，更不曾同桌，卻是默契十足。」

    辛夷：……

    這個酸?。〈蟾拍茏屗肽钜惠呑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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