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孫懷應(yīng)喏著,膩著一臉得意的笑,將耳朵湊過去。 “爺,有事兒您吩咐……” 傅九衢一把揪住孫懷的耳朵,痛得孫懷嘴里哎喲不停。 “哎喲九爺,我的郡王主子,饒……饒了您的手指吧,別為了小的這只不爭氣的耳朵,弄痛了爺?shù)馁F手啊。” “你這耳朵是紙糊的嗎?” “不,不是。”孫懷痛得齜牙裂嘴,眼風(fēng)瞄著傅九衢懶懶散散的俊臉,不見他真生氣,厚著臉皮陪笑。 “小的耳朵,是娘親生的。” “哼!”傅九衢松開孫懷,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糊涂東西!行遠(yuǎn)厭棄她都來不及,怎會跟她說起你?” 孫懷麻溜地爬過去,幫他脫鞋,笑得見牙不見眼。 “郡王英明。可這么一說,小的就更糊涂了……既然張都虞候不會提起小的,那小娘子又怎會認(rèn)出我是個公公?” 傅九衢垂下眼皮,從上往下,最后目光散在他下方某一點。 孫懷順?biāo)囊暰€看自己,癟起嘴巴擺出一副委屈的哭相,這才聽得主子慢條斯理的聲音。 “段隋、程蒼。” 段隋和程蒼是傅九衢的貼身侍衛(wèi),武藝高強,相伴他左右,有“左段隋、右程蒼”的說法。 兩個人推門而入,齊齊拱手,“郡王。” 傅九衢瞄一眼孫懷,“吩咐下去,好好查一查那張小娘子的底細(xì)。” 那婦人知道孫懷是公公不打緊,知道傅九衢患有隱疾就當(dāng)真見鬼了。 連張巡都不知情的事情,她如何得知? 尤其她死而復(fù)生,行跡實在可疑。 前后變化也快得匪夷所思。 一會兒像受驚的兔子,溫順小意,恨不得粘到他身上來。一會兒像點燃的炮竹,說炸就炸,恨不得離他八丈遠(yuǎn)…… 耍這么多花招,就只為勾引他? 傅九衢唇角上揚帶笑,漆黑的眼底一片冷色:“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 …… 張家村。 辛夷坐在銅鏡前出神。 肚兜這種東西,當(dāng)然不會隨便“落下”。 孫懷那么說,無非是給張巡留一點臉面。 那個肚兜就是張小娘子勾引傅九衢的“罪證”。 辛夷原本以為只要她不去勾引傅九衢,就不會落入設(shè)定的死局。現(xiàn)在看來,是她想得太美。 該勾的已經(jīng)勾過了。 該留下的輕浮印象,也留下了。 只是,傅九衢為什么沒有殺她? 為什么張小娘子是投河而死的? 還有,張家村的水鬼案,皇城司為什么會懷疑到她的頭上? 當(dāng)真屋漏偏逢連夜雨,雙重傷害不消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