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老話兒說,“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捫心自問,我陳默絕不算是什么人物,最多就是一個有些小野心的俗人罷了,但我又跟那些人不同,因著我有很多仗義的朋友。 他們總能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在我身邊,然后對我施以援手。眼角微微泛酸,我看向了一臉錯愕的文彬,微微笑道:“想不到你師傅都來了吧?說真的,我也沒想到,杜城這家伙,連我都瞞騙了。” 許是還處在錯愕之中,文彬并沒有聽出我聲音中的顫抖,直到這首歌的結束,他都沒有言語。 “喂......我說你怎么了?就算再怎么驚訝,也不至于這樣吧?” “默兒,這是真的嗎?”這是文彬問的我第一句話。 見狀,我不明覺厲的點了點頭。 “我擦,這家伙真不仗義,來了竟然不告訴我。”說完,文彬很是氣憤的扭過頭,帶著點埋怨說:“你丫也是,虧我還一直為你擔心。” “呃......我也不知道杜城能給我?guī)硎裁矗跃蜎]告訴你。”聳了聳肩,我接著對文彬說道:“現在知道也不晚,等到了晚上,讓這兩個家伙在酒吧駐唱不就好了?......然后咱們再多灌他們一些酒。” “就你會做好人。”文彬對著我翻了個白眼。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發(fā)現他的眼眶有些濕潤。 直到許久之后我才知道,其實這個時候,文彬是想要落淚的,因為他與張峰、還有許諾,曾經組過樂隊,在張北草原音樂節(jié)上,他們出道。那是獨屬于他們幾人的‘黃金時代’也是他們最為熱血灑脫的時刻。 嘴角很自然的咧起,我對文彬回道:“不是我會做人,我是真正這么想的,難道你不想把這倆家伙喝醉么?” “那是必須的必。” 說完,我跟文彬一道將目光重新移回舞臺中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