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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吸一口氣，我篤定的對她回道：“就現(xiàn)在。”

    是的，就是現(xiàn)在，我想知道她的意思，也想從她那里要到一個結果，我不信在我離開北京的半個月時間里，她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假使她真的沒有考慮過的話，那我就會自己感到不值得，會為我們之間的這段愛情感到悲哀！

    “那我可不可以先問你一個問題？”

    “沒什么不可以的。”

    “你所謂的想好了答案，就是一言不發(fā)的離開北京，讓人聯(lián)系不到你，對嗎？”

    “算是吧。”

    這個回答并沒有讓張瑤滿意，她咄咄逼問道：“什么叫算？是就說是，不是就說不是。”

    “對，這就是我想好的答案......偌大的四九城里，沒有一盞燈是為我亮著的，數(shù)不勝數(shù)的北漂大軍中，每個夜里都有人打包好行李離開那里，我為什么不能走，就算不走，我留在那兒還有意義嗎？”

    我的不甘，全部包含在了這句話里，如果她真的懂我，那她就不會再問下去。

    果然，聽過我的話后，她沒了言語。

    于是我們開始沉默。

    冗長且讓人感到慌亂的沉默。

    ......

    橋下的河水流淌，嘩嘩的聲音，恍若悲傷的鼓點一般擊打在我的心臟上，它因為我悲傷而變得悲傷，我現(xiàn)在做的事情，也足夠稱得上悲傷。

    不知過了多久，張瑤終于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

    “你的答案，我不接受。”

    我可以確信自己沒有聽錯，她說的就是不接受。

    可這個不接受，又代表著什么？不接受分手、還是不接受我一言不發(fā)的離開北京，沒有給她尊重，就此欠她一句道歉與告別？

    這一瞬，我有些迷茫。

    我下意識的想給自己點一根煙，可當我打開煙盒之后才發(fā)現(xiàn)，煙盒已經空了，有些惱怒的將空煙盒捏扁，然后丟在橋下的河流里。

    “能說說你不接受的是什么嗎？我不是很懂。”

    “陳默......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我不接受你給我的結果......當然，如果你覺著身為一個男人，你的這種方式很合適的話，我也不得不去接受。”

    “那你想要什么樣的方式。”即便我已經知道了答案，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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