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皇上不會虧待福康安,傅恒自是信的,瑜真也一直想見孩子,只是不想入宮,不希望有人說什么閑話,如今皇上發(fā)話,讓她隨傅恒一道入宮,夫妻同去,倒也沒什么大不了。 只是他上朝的時辰較早,如今的瑜真還懷著身孕,傅恒擔憂她起那么早受不住,瑜真只道無妨,“只早起一回而已,又不是經(jīng)常,比起你,我享福得多,大不了今晚我早些睡,明兒個隨你入宮,你去上朝,我則先去找瑢真,許久未見她,定是說不完的話。待皇上下朝之后,你來找我,咱們再去見兒子。” 自福康安出生之后,瑜真就一直帶在身邊,比帶晴柔和福隆安都要多,如今分別幾個月,她日夜思念,但又明知說出來也無用,皇上不會改變主意,傅恒身為臣子也不能去跟皇上要求將福康安歸還,想想干脆就不提,只忍在心里。 幸好傅恒了解她,即使她未說出口,他也明白她的心思,不能把兒子接回家,能去看看也是好的。 想著要見兒子,瑜真難免激動,一夜都睡不安穩(wěn),尚未到起床的時辰她便醒來,時常上朝的傅恒已形成習慣,大約到那個時辰就會醒,待他醒來揉了揉眼,正打算喚她,卻發(fā)現(xiàn)她早已睜開了雙眼,正側(cè)枕著手臂盯著他看,傅恒亦側(cè)身面向她,輕撫她臉頰, “居然醒這么早?不困的么?” 如今年歲大了,的確熬不住,她只覺眼睛酸澀,但就是睡不著,“出乎意料的精神,就等著見兒子呢!” “醒了為何不喊我?” “讓你多睡會兒啊!“抬指點了點他臉頰,瑜真心情大好,眸眼里皆是難以掩飾的笑意,”左右海豐也沒來,我就瞧著你睡覺,也挺有意思的。” “可有偷親我?” 即便是老夫老妻,有些話也能令她紅透臉,不滿的照著他肩膀錘下一拳,“我還需要偷親?要親也是光明正大的好罷!” 這力道正好,傅恒干脆翻了個身,“來來來,多錘兩下,肩膀酸痛,錘兩下十分受用。” 以往他是生龍活虎,近來也開始偶有頭疼腦熱,肩酸背痛,瑜真時常提醒他晚上不要熬夜辦政務,他卻說必須提前理清,次日才好篩選重要的訊息給皇上匯報,時常熬夜久坐,時日久了難免出毛病, “可是睡落枕了?” 傅恒也不確定,晃了晃脖頸,感覺好受了許多,兩人隨即起床更衣,因著是入宮,瑜真還得換上命婦之服,原本得配花盆鞋,可她已然將近五個月的身孕,入宮后還得走那么遠的路,花盆鞋定是受不了的,傅恒特地囑咐她換雙平底的繡花鞋。 入宮門前便得下馬車,走這一路十分辛苦,傅恒一直牽著她,哪怕路上有同僚跟他打招呼他也照樣不松手,瑜真倒覺著難為情了, “當著眾人的面,這樣不太好罷!我自個兒能走。”剛想抽回手,又被他緊緊握住,“面子重要還是妻兒重要?我走了幾十年已然習慣,你甚少來此,又身懷六甲,定然不輕松,抓著我的手才好借力。管他旁人在背后說什么,終歸是不敢在我面前說,不必理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