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零回 彷徨-《瑜真?zhèn)鳌?/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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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他已來到她身邊,自然而然的與她并肩向前走著,隨口找話說,“那個藥包,下人們不小心給遺失在客棧,可否請你再做一個?”
看來是腿不疼了,否則又怎會隨意丟失呢?芳落縱有抱怨,也只在心底,面上還是應(yīng)了,“侯爺吩咐,奴婢自當(dāng)遵從,得空會再做一個給您送去。”
明顯沒了溫柔恭順之態(tài),神情疏淡,雖挑不出毛病,卻讓保寧看得不踏實,“芳落姑娘,其實我……”
他就這么望向她,欲言又止,芳落已開始緊張起來,閃避了眼神,低眸不敢吭聲,枝繁葉盛的林間果香四溢,而他的聲音,隨著秋風(fēng),清爽的飄向她,
“那兩個女子,都是袁知府的安排,其中一個叫羽菲的給了你家九爺,他沒興致,又送到我房中,可我對她們也沒好感,本想就此趕走,她們卻央求著留一晚,說是袁知府交代過,一旦她們哄不了我們,回頭便要將她們丟給那些衙役,供他們玩樂。
袁知府認(rèn)為,只要她們能迷惑我們,將她們帶在身邊,便不會參他的本子,那他便可高枕無憂。是以我才將錯就錯,留她們住了一晚,不過我并不在那個房間,沒有碰過她們。
之所以讓她們坐馬車,是因為提前與她們商議過,將她們送至貴陽府,遠(yuǎn)離鎮(zhèn)遠(yuǎn)府,她們便不怕袁知府找麻煩。”
原來如此,他并沒有要她們,聽罷此言,芳落暗松一口氣,但面上還是表現(xiàn)得很平靜,淡淡應(yīng)著,“這是侯爺?shù)氖拢槐馗窘忉尅!?
“我是怕你誤會,以為我作風(fēng)不正。怕你生氣,所以才來說個清楚。”
“誰生氣了?”面色發(fā)窘的芳落當(dāng)即否認(rèn),“我才沒有在乎!”
若然不在乎,也不會在聽到他的解釋之后舒展眉頭罷?看在眼里的保寧故意問她,“那你為何要將孔雀石歸還?”
“太過貴重,奴婢收不起。”
普通的東西,他可拿不出手,怕入不了她的眼,“不貴重,又怎能配得上你?”說著保寧近前一步,將孔雀石項鏈戴于她頸間,芳落就這么楞楞的看他為她戴好,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想取下,卻被他按住了手,驚得她趕忙想收回,他卻握得更緊,不許她抽走,
“芳落,我的心意,那么明顯,我以為你會懂,直到發(fā)現(xiàn)你為那件事生氣,我才明白,你誤會了我,也怪我一直沒有明說,才會令你無法安心。”
“我……我不懂你在說什么。”遠(yuǎn)處還有人呢!怕人瞧見笑話,芳落焦急的退后兩步,掙開了他,一不小心腳后跟磕到了石頭,沒站穩(wěn),猛的向后倒,幸得保寧拽住她手腕,扶了一把,她才不至于摔倒,
秋眸映墨瞳,心跳如鹿的芳落不敢再看他,他手心的溫度灼灼傳來,燙得心湖蕩漣漪,理智告訴她,必須抽開,不能任由他握著。
再次收回手的芳落不知所措,保寧又何嘗不是?
事實上,他還從沒有對哪個女子表白過,那樁婚事也是皇帝安排的,他就遵命成親,婚后他的夫人身子孱弱,時常得喝藥,面色蒼白,說幾句話都大喘氣,他倒也沒嫌棄她,畢竟自己也有些缺陷,
可是那嬌若扶柳的模樣,看得他都不敢碰她,生怕自己稍一用力,她就會散架。是以兩人只是相敬如賓,沒有什么感情的交流與進(jìn)展,
而芳落之所以能令他動心,特殊之處就在于,她細(xì)心溫柔,但不造作,言談舉止,落落大方,雖是丫鬟,卻又隨了她主子的脾性,不卑不亢,不似一般丫鬟那樣怯懦,又不似某些心術(shù)不正的丫鬟,狐媚勾人,端莊溫婉,儼然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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