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侍堯?他與傅恒私交甚密,應(yīng)該很清楚最近發(fā)生了什么。瑜真不方便親自上門,只好讓芳落走一趟,到李府去打探一番。 奈何李侍堯敢跟傅恒說,卻不敢跟九夫人說,畢竟這是關(guān)乎皇上的流言,誰也不敢正大光明的胡言亂語,傳聞九夫人脾性兇悍,他若說了實話,再惹惱九夫人,告到皇上面前,只怕前程盡毀也! 如此想著,李侍堯打定主意,隱藏實情,只道是一些朝政機密,不方便明言。 聽罷芳落的回稟,瑜真并不相信李侍堯的話,若然只是朝政,傅恒不至于瞞著她,也不會好幾日都不與她親近,這樣的態(tài)度很少見,她總覺得,是與她有關(guān),可又不敢肯定,畢竟宮中坐轎那件事,她已經(jīng)解釋過,傅恒也是信她的啊!到底又是為了什么呢? “咱們是夫妻,到底有什么話,你不能與我明言?” 當(dāng)心焦的瑜真再次問起他時,他依舊回避,故作輕松,“沒什么,只是朝堂的一些瑣事,讓人不省心,等忙完這兩日,也就好了。” 唯一令她安慰的是,即便傅恒掩藏心事,但每日繪一副圖的習(xí)慣并未終止,縱然在牢中那幾日,他也是每日一繪,收藏起來,待回府后再給她看, 每每看罷,瑜真都會將這些畫收于匣中,這一摞紙張越來越厚,小匣子都快蓋不住了呢! 兩人的感情就如同這沓圖紙一般,越來越深厚,但他突然這般,真教她琢磨不透,寢食難安。 李侍堯為人謹(jǐn)慎,瑜真從他那兒套不出什么話,那么常在宮中行走的,她能搭上話的,也就是薩喇善了。 此人比之李侍堯,多了些人情味兒,正好她可以借著看望彤蕓的時機,去跟薩喇善探探話兒, 如今的彤蕓已有八個月身孕,不敢外出走動,整日待在府中,難得九嫂過來與她說話解悶兒,她的心情也如秋雨過后初晴的天一般,碧空如洗,明媚舒暢。 丫鬟呈上后廚才做的香芋糕,瑜真嘗了一小塊兒,清香可口,并未甜得膩人。 彤蕓又遞給她一個蜜桔,瑜真竟是不敢吃,對桔子生了抵觸之心,至今后怕,彤蕓也不勉強,笑說自個兒特愛吃酸,“只是吃多了容易上火,頂多吃兩個,就不敢再吃。” “這一胎,估摸著是男孩兒呢!”回想她之前那個時候,也是十分愛吃酸,生出來是個小少爺,奈何沒活成,當(dāng)時懷胎七個月,又遭了那么大罪才把孩子生下來,以致于她難過了幾個月,都無法接受這事實, 下跪這回,孩子才一個多月,她都沒什么感覺,昏迷之后就沒了,來去匆匆,瑜真也就沒多大感覺。得虧去的早,若等月份大了再出意外,那她真難再承受! 是以瑜真十分盼望著,彤蕓的孩子能平安降生,她就可以舅母了呢! 酸兒辣女的話,彤蕓也聽過,有準(zhǔn)的,也有不準(zhǔn)的,“婆婆還找了個古方,上面可按照生辰八字和月份推算,她說我這胎是男嬰,還說她生薩喇善時也對照過,說宮里的娘娘都拿這個測自己孩子是男是女,十有八九都準(zhǔn)確無誤,我就怕婆婆現(xiàn)下樂開了花,萬一到時候生出來不是男孩,只怕她老人家失望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