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賣關(guān)子這一套,在瑜真面前總是失靈,她只抬眸瞧了他一眼,復(fù)又低眸,繼續(xù)做著手中的針線活兒。 以往她不喜歡做這些細(xì)活兒,沒有耐性,可是如今,自己的孩兒將要出生,看著芳落、彤蕓她們都忙著為這孩子做新裳,她也按捺不住,想試一試,便跟著芳落學(xué)做小衣衫。 比起五夫人那些破事兒,瑜真還是對做衣服更感興致,是以并不理會傅恒,還是芳落怕主子尷尬,好奇地接口問道: “九爺可是聽說了什么?難不成,這當(dāng)中還有什么蹊蹺?” “我也是沒想到,還是四嫂的丫鬟從其他下人那兒聽來的,四哥又告訴了我,”有丫鬟接話,傅恒也不至于尷尬,順著方才的話繼續(xù)說下去, “馬佳氏不知從哪兒弄來的藥,悄悄安排那樂師喝下去,三日之內(nèi),他便如太監(jiān)一般,無法行人道,過后又恢復(fù)如常,這才蒙混過關(guān),證明了二人的清白。” 竟會有這種藥?瑜真和丫鬟們聽得面面相覷,白茶不由驚呼,“???還可以這樣?那五夫人這般欲蓋彌彰,豈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嘛!” “可不是么!”傅恒只道五少爺并不知情,“你們聽聽即可,莫再往外傳,額娘懶得追究,再查起來,老五的臉更綠,丟的也是富察府的人,你們兩人都是瑜真的心腹丫頭,都給爺放機(jī)靈點(diǎn)兒,千萬莫給自家主子惹麻煩!” 兩人齊齊應(yīng)聲稱是。 拋著針線籃里的線團(tuán),傅恒直嘆著,“真沒想到,這馬佳氏看上去沒頭沒腦的,關(guān)鍵時刻還挺有心眼兒,想出這么個法子來!” 這可不像是她的作風(fēng),瑜真忍不住道了句,“也許是旁人指點(diǎn)呢?” “誰?” 三夫人也是莽夫一個,應(yīng)該不是她的主意,那么與五夫人交好的,就只有爾舒了,但若瑜真說是爾舒出謀劃策,傅恒會信么?只怕他會覺得她是故意詆毀罷! 罷了,左右也只是猜測,沒必要提出來,瑜真隨口敷衍道:“瞎猜的,沒有具體的懷疑對象?!? “跟我說說唄!咱們夫妻又不是外人?!? 傅恒總覺得她意有所指,想聽聽她的分析,她卻不肯再多言,“管這些作甚?我們又不可能跑去跟老五說這些,馬佳氏已然得到教訓(xùn),沒必要把人往死里逼迫!” 說什么馬佳氏,傅恒的確不在意,他在乎的,是瑜真才剛說的那兩個字,“我們”! 傅恒下意識的認(rèn)為,只有關(guān)系要好的兩個人,才會說我們,而瑜真不自覺地說出這兩個字,是不是代表,她的心里其實(shí)已經(jīng)慢慢的原諒了他? 他很想問一問,又怕太唐突,嚇到了她,反而適得其反,令她更加疏遠(yuǎn)!所以還是自己偷著樂,不驚動她為好。 入夜后,屋中燒著碳,暖烘烘的,瑜真抱著湯婆子坐在帳中暖著手,里面穿著內(nèi)衫,上身還披著小襖,讀著詩詞發(fā)著呆。 如今她已有四個多月的身孕,只是一直不肯與他同床,他都沒機(jī)會好好看看她, 只在丫鬟們?yōu)樗撘聲r,恍然能瞧見,她的小腹,略略隆起,但因她身形高挑,是以并不是很明顯,傅恒突然好想去感受一番,于是未到塌邊,而是行至床邊坐下。 瑜真見狀,對他生出防備,提防地看著他,“有事?” “呃……”他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小心翼翼地問了句,“我能看看,咱們的孩子么?” “怎么看?”瑜真莫名其妙,“還沒出生,沒得看?!? “不是,你可以把小襖敞開些,你不是還穿著內(nèi)衫么,我可以隔著內(nèi)衫摸摸他,感受一下他的存在。” 看著他認(rèn)真且期待的神色,瑜真有些不知所措,卻又不知該如何拒絕,那懇切的眼神,仿佛她若拒絕,便是罪過一般, 半晌不聽她答話,見她面帶猶豫,似是不大情愿,傅恒也覺尷尬,不敢勉強(qiáng)她,“你若是……” 剛想說不愿便罷,話未出口,便見她低眸將小襖撥開,露出內(nèi)衫來,素白的內(nèi)衫,遮擋著她孕育骨肉的小腹,傅恒伸出手來,覆上輕撫著, 內(nèi)心一陣波動,這是……他和瑜真的孩子,歡愛的印跡,情感的賀禮,憐愛的撫了會子,傅恒忍不住問了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