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齊南歌氣憤道:“好一個秦榮兒,去了一趟揚州,竟爬到陛下的龍床上去了,她可別忘了,她曾經是我的妾侍。” 齊松廉抬眼,正色的看著齊南歌道:“秦榮兒曾是你妾侍的事情,切莫不可在外傳了,她如今身份尊貴,又深得圣上寵愛,若是曾跟了你的事情傳到了皇家的耳朵,對你,對我齊家都非常的不利,記得管好你的嘴。” 齊南歌冷笑道:“即便我不說,難道圣上不會派人查她的過往嗎?不過,圣上也真是,連別人家里的妾侍,都不放過。” 齊松廉怒吼道:“閉嘴,不要再提了。” 齊南歌輕哼了一聲,甩了甩衣袖,徑直出了門,大約又是要去喝花酒了。 他離開后,剩齊松廉和程安露留在正廳內。 程安露福了福身,準備先回屋歇息,齊松廉突然道:“安露,明日……我隨你一道進宮吧,正好,我有些事兒想上奏陛下。” 程安露并未多想,在這個齊府里,唯一沒有欺負過她的便是齊南歌的父親齊松廉了。 齊松廉曾經巴結程武,兩人之間雖說利益關系最多,但多多少少也還是有幾分交情的。 看在程武的面子上,姜氏又已經死了,齊松廉沒理由難為程安露。 “好的,父親,兒媳先告退了。” 程安露回到屋里以后,也有幾分疑惑。秦榮兒曾是齊南歌的妾侍,她嫁到齊府以后,按理,秦榮兒那種心思的人,定然會讓齊府家宅不寧才是。 可意外的是,秦榮兒就好像空氣一樣,都鮮少出現在她的面前,二人之間說起來,也沒有什么太大的交集,只是不知秦榮兒為何要邀請她去賞花? 莫不是因為如今自己已經成為皇帝的寵妃,特來向她炫耀一番? 程安露不似柳如夢和秦榮兒那樣有太多的心思,她討厭一個人,喜歡一個人都會表現在明面上,所以,她想不到秦榮兒邀請她的理由。 三品昭儀的邀請,她現在只不過是一個齊家少夫人的身份,連拒絕的資格都沒有。 眨眼間,第二天清晨來的那樣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