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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象消失了，可眾人的內心，卻很不平靜。

    “剛才的幻象，該不會真的在修羅死城中發生過吧？”林焱焱咽了一口唾沫，顫聲道。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皆是一變，他們不敢想象，那宛如神明一般的存在，竟然真的存在過。

    羅云霄兄妹則是在發呆，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就在剛剛那幻象即將消失的時候，那幻象中的人類虛影，似乎看了他們一眼，那一眼，仿佛有著驚訝，有著欣慰，有著勉勵，有著殷切的期待等等，簡簡單單一個眼神，卻是包含著極為復雜的情緒。

    而在那一眼之后，羅云霄兄妹忽然感覺到腦袋昏昏沉沉，仿佛有什么東西注入了他們的腦海。

    很快，羅云霄兄妹便清醒過來。

    正好聽到林焱焱的話語，羅云霄說道：“剛剛那幻象，是真的！”

    眾人都看向羅云霄。

    “那幻象，真的在修羅死城發生過。”羅云霄無比肯定地道：“甚至，他們到現在都還在戰斗，即使他們都已經隕落了，可他們的精神力，他們的意志，依舊烙印在這片天地，直到他們的精神力徹底消磨耗盡的那一天，幻象才會消失。”

    此話一出，眾人皆感到毛骨悚然。

    林焱焱咽了一口唾沫：“二師兄，你可別嚇我。”

    修羅死城的歷史，可以追溯到一萬年以前，甚至更加久遠。

    按照羅云霄的說辭，那人類與異魔的戰斗，已經持續了一萬年？

    隕落以后，意志不滅，繼續戰斗，這聽上去實在有些玄乎。

    “我能感覺到。”羅云歡莫名地感到一絲哀傷，“那位前輩的精神力還未耗盡，意志仍舊未滅，他還在繼續戰斗……”

    羅云霄點點頭，道：“只要那圣境異魔意志一日不滅，戰斗便不會停止……”

    見羅云霄與羅云歡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其他人都面面相覷。

    “二師兄，三師姐，你們是不是發現了什么？”傅采薇心神一動，問道。

    羅云霄與羅云歡對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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