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但是養(yǎng)我的一直都是母親!也只是母親,你這個父親,我從小就沒看到過你,所以我鹿灼不會喚你為父親的!” 鹿灼看謝長辭沒有喝酒,催促道:“你為什么不喝酒?這個酒烈,夜里涼,你也暖暖身子。” 謝長辭悲憫的看著他的模樣。 平日里的鹿灼應(yīng)該沒有那么多話,到了喝醉的時候,才會把心里的話全都吐出來。 而那些平日里話多的喝醉了的時候往往一個字也不愿意多說。 這就是世人的難處。 酒不醉人人自醉,謝長辭聞著空氣中彌漫的味道,好像也有些醉了,他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和鹿灼第一次喝酒一樣,立馬就暈了過去。 鹿灼看著倒下去的謝長辭,道:“你也不能喝酒,你騙我……”說完這一句話,他也倒了下去。 在外頭聽到聲音的浮云連忙推門進(jìn)來,看到兩個絕色美男像疊羅漢一樣倒在地上。 她內(nèi)心的感受是:“……” 不能喝酒咱就別喝了,好嗎? 屋子內(nèi)的酒的味道也不濃,她掂量了一下酒壺,感覺沒動過。 不是吧?兩個人都是一杯倒? 翌日。 鹿灼醒來,頭也是沉沉的疼得厲害,他起身,就看見浮云正端著盆子走過來。 “浮云,謝長辭呢?” 浮云把盆子放到架子上,道:“哥兒,你醒了啊,奴才向店小二又要了一間房,就在隔壁,許是還睡著呢。” 她揪干凈帕子里頭的水,給鹿灼凈面,道:“哥兒,頭疼不疼,奴才煮了醒酒湯,就在桌上,等漱了口就喝一些在下去用早膳吧。” 鹿灼道:“昨晚我好像還沒有說什么,就喝了一杯酒,然后……然后他也倒下了。” 浮云說起這個就有些好笑:“昨兒夜里,奴才在外頭侯著,聽到里頭有人摔倒的動靜,還是兩下,連忙走進(jìn)來,一看,您二位躺在地上睡得正香,桌上的酒和菜跟沒動過一樣。” 鹿灼稍微有些尷尬,道:“你去看看他醒了沒有,下次談事還是不喝酒為好,喝茶喝茶。” 浮云服侍著鹿灼漱完口喝完醒酒湯,這才端著盆又走了出去,來到隔壁屋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