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鹿灼聽到她問這個,不由得嘆息了幾聲,僵僵硬硬道:“母親身子尚好。” 他說完這句就沒下文了。 昭和看他倔,什么也不肯說,拿他是毫無辦法,未來鳳后的母親可不能有事,她默不作聲的掀開袍子,從墻那邊翻回去了。 等著人回話的鹿灼:“……” 一片靜默,人呢? 他抬起頭,面前空無一人,如若不是手里捏著的夜光杯,他都懷疑剛剛是不是在做夢了。 鹿灼手再次攥緊了杯子,往自己院子處走。 浮胥也趕過來,見他神色不明,故意逗笑道:“哥兒,顧大人把那幅畫獻給君上了,君上還特意加了印,喊人裱在龍興宮最明顯的地方,好些人問是誰畫的,哥兒,你現在在泰安城是才貌雙全的名聲了。” 鹿灼嘴角不禁輕輕上揚,又似乎意識到什么猛的壓下去,卻怎么也壓不下去了。 她的眼神還是好使的。 他現在手有些癢,要不再畫一幅? 如果讓他知道,后來昭和把他畫的所有東西都掛在了龍興宮的墻上,無論優劣,他怎么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因為……丟人啊。 就鹿灼回個院子那么一會兒的功夫,府外烏烏泱泱來了一群人,全部穿著太醫服,提著香篋,趁著夜色,宛若百鬼夜行。 門房人都嚇傻了,不知以什么態度與他們說話,只得把身子彎著,低著頭,伸著手舉到頭頂,做了個最恭敬的禮:“各位大人,不知深夜造訪有何貴干,太傅大人已經睡下了。” “讓讓,讓讓……” 前頭的人都自動閃開了道:“段太醫。” 來者正是段子如,她道:“你是不是憨?來那么多太醫自然是為你家太傅大人診脈的,快開門,讓我們進去,我們是奉君上的旨意來為太傅大人診治。” 門房猛咽口水,連忙喊著兩個徒弟給開了正門,伸開手迎著人進去:“是小的不懂事,段太醫請息怒,各位太醫請進。” 他們一個個拎著袍裾踏過門檻走進了前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