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章:眼看她樓塌了-《奪筍女帝攤牌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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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滄瑯看著顧安擺在桌上的兩個冊子,驚訝道:“你們去京兆府尹那邊只得了這么個小東西?”
顧安把冊子合上,道:“京兆府尹關于這兩個案子的案底就這么兩個小冊子,其他的就沒有了。”
她感覺到袖子里放著的羊皮小冊子在微微發熱。
鹿灼疑惑的看著顧安,顧安暗自搖了一下頭,鹿灼低下眸子,什么話也沒說。
藍滄瑯狐疑道:“京兆府尹好歹也是個二品府衙,怎的那么大的案子就存了這兩個冊子?”
顧安笑道:“其實也不算沒有收獲,你們快過來看這一頁。”她翻開一個冊子,指著一行字,“這上面說西漳郡王與管陽郡王有過私仇。”
四人全都圍了過來,看到那小冊子上面確實有那么幾行字寫著二人之間的糾葛。
簡而言之就是一句話:管陽郡王搶了西漳郡王的夫郎。
藍滄瑯把她從大理寺得的卷冊翻出來,道:“這上面寫著卻是她們二人關系頗為要好,所以我們該相信誰的。”
眾人都陷入了沉思。
江還冷不丁開口說話:“但是二者有共同之處,大理寺和京兆府尹的卷冊都在西漳郡王的案底上寫了她與管陽郡王之間的關系。”
藍滄瑯也發現了,沉沉道:“按理說,與案件無關的事情是不會被上冊的,所以管陽郡王必定與西漳郡王一氏滅族之案有關!”
席蕭蕭用手指指著卷冊上的管陽郡王四個字,道:“這一次管陽郡王被君上奪了主考官的位置,還不允許監考,會不會是君上知道些什么……”
藍滄瑯無奈的看著席蕭蕭:“這實論題目就是君上自己想的,案子要重審,就是有冤屈,君上她肯定是知道幕后主使是誰。”說到這里她的臉色跟著陰郁了不少,“我們這些人全都被她利用了,可真是好大的一場局,說不定管陽郡王今晚就派人把我們這些考生一個個干掉了。”
席蕭蕭冷冷道:“你這就怕了?有冤屈的案子就該被重審,否則這個世道哪里有公道可言?”
藍滄瑯激動道:“我怎么會害怕這個,來一個我就殺一個,來兩個我就殺一雙!”
席蕭蕭不管她,自顧自的摸著自己的下巴,一副沉思的模樣,“不過席蕭蕭的有一句話提醒了我,君上想的實論題目彼此之間應該是有關聯的,就比如,張氏滅門一案也與管陽郡王有關。”
顧安把寫著張氏的案底的兩個冊子翻開,接了她的話頭:“蕭姐兒說的不錯,我們兩方的冊子上都有寫一件事,張氏滅門的那一日,是張氏嫡子張懷閔嫁給管陽郡王做第十三位側夫的日子。”
鹿灼面無表情道:“如果是這樣,當年她們為何沒有調查清楚就草草結案,這個管陽郡王究竟有何等的通天本領,讓她逃了一次又一次。”
顧安笑著解釋道:“管陽郡王在管陽郡就是山大王,向來是說一不二,全郡之人誰敢惹她?我以前聽聞管陽郡王手下有一支郡守軍,叫做赤練軍,那是她的母君留給她的,全軍上下共有三萬人,其中有一萬精兵可以說是戰無不勝,打過不少勝仗,曾經的穗成女帝也是想方設法的想要得到這一支軍隊,最終還是不了了之。”
藍滄瑯嘲嗤一笑:“所以我剛剛說的錯不了,我們都被女帝利用了,女帝也想除掉她,然后得到這一支赤練軍。”
鹿灼皺眉,對藍滄瑯說的這話有些不喜。
要真按照昭和的性子,她就直接將給這些證據擺出來,然后叫醉童砍人了,哪里會繞這么大的一個圈子?
就算真是藍滄瑯所說的那樣,那也肯定是昭和想到了其他什么關鍵的地方,不能夠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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