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道長您的意思是,夫崖是被一位像您這般的仙人所救?」 「呵呵,論道果,恐怕這女子的前身是要越過吾幾分的,吾無法與之攀也。」 「那夫崖又如何報此恩?」 「三日后望舒峰平頂崖下的河邊。」 一邊回答著,麻衣道人甩了衣袖轉(zhuǎn)過身子背對著岑夫崖昂首禹步而行,做離去狀。 岑夫崖見他講話半隱半晦,未解釋透徹便將離去,更是著急了。但見麻衣道人根本無停步之意,只得對著他的背影喊道:「那道長可否再留步稍時,跟夫崖回去醫(yī)一醫(yī)吾家那癲妻?」 麻衣道人頭也沒回,只伸出一手來在空中擺了擺,拋下一句:「毋需貧道,心病心藥即可醫(yī),而那心藥正在河邊等著信士你吶!記得,三日后!」 岑夫崖再喊:「道長尚未指明剩余「一債」為何?」 「信士與貧道此生共有兩面機緣,今為其一......」 麻衣道長已走遠(yuǎn),聲音漸消。 ...... 三日后,岑夫崖按那麻衣道人的指點,沿著那條環(huán)村河一路仔細(xì)尋找,眼見星暮輕垂,月亮高懸,卻仍一無所獲。 「怕不是那道人誆哄于我吧?」 岑夫崖懊惱不已,暗暗嗔怪自己不該輕信麻衣老道的坑蒙拐騙之言。 「一情待了,一恩待報,一債待償......嘖!」 岑夫崖反復(fù)輕聲念著麻衣老道留下的讖詞,品味著其中之意。 若細(xì)細(xì)想來,七年前那待報的「一恩」千真萬確,故而岑夫崖也不得不相信麻衣老道有未卜先知之力。 于是岑夫崖耐著性子繼續(xù)尋找,直到頭頂上方的平頂崖端突然之間金光大綻,緊接著在夜空里灑落一簇簇霜雪般的桂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