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外面之人靠著鏟跡銷聲,或許能幸運(yùn)得避過此劫,但總有人是避坑落井,橫豎逃躲不過的。 姚碧桃突睛火眼地在寢室里掃視一周,發(fā)現(xiàn)手邊再沒有可丟可摔的東西時,干脆攤開手掌,祭出了青髓鞭。 “碧桃!”姚春螺終于出手按下了姚碧桃正要揚(yáng)起的手臂。 姚春螺揚(yáng)了下巴對身邊弟子們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好自休息。” “是。”那幾個弟子立刻應(yīng)聲允諾,聲音里輕快喜悅,聽起來如獲大赦。 她們對姚碧桃和姚春螺分別屈膝行了個禮,便迅速轉(zhuǎn)身欲離去,那動作之速,就像是擔(dān)心姚春螺隨時會反悔一樣。 “等一下!”姚春螺還真的再次開口喚住了她們。 女弟子們渾身一哆嗦,差點(diǎn)轉(zhuǎn)身就要跪到地上。 姚春螺見狀,嘆了一口無可奈何之氣,心累道:“瞧你們一個個,都怕什么。喚住你們只是提醒你們出門以后管好了嘴巴,三思而后言。” “是,我等奉命唯謹(jǐn),不敢有違。” “嗯。”姚春螺朝著門外擺擺手,說道:“下去吧。記得把門外地面上的塵垢秕糠清掃干凈。” 這回子女弟子們方落荒而出,猶如丟甲曳兵之將,敗仗而逃。 姚碧桃看著慌慌忙忙,逃之夭夭的女弟子們,惡眉惡眼目送她們的背影離開,罵道:“一個個賤人蹄子,除了狗顛屁股、承歡獻(xiàn)媚還會些什么?百無一成!” 說著,姚碧桃將恨意又集中回跪在自己面前的姚雒棠身上,立眉豎眼,手上再次蓄力揚(yáng)鞭。 沒想到手腕紋絲不動,牢牢被姚春螺的手控制在頭頂斜上方。 “大姐,你這是干什么!”姚碧桃直眉怒目,那雙眸火孜火燎,像是如果姚春螺再要阻攔,不惜連同她一起焚毀。 姚春螺被這眼神的威嚇,身體自我保護(hù)似的打了個寒顫。 姚碧桃口中的這一聲“大姐”可并非所有人都能承受的,即便姚春螺本人也心中敞亮通透,這聲“大姐”只是源于二人母親間的一半血脈。 姚春螺還是迅速恢復(fù)了常態(tài),面容緩和,溫柔提醒道:“碧桃,?鼓盟會可非咱們香山湖,你這青髓鞭抽了這粗鄙之人本是無妨,但明日便要荼鏖比武了......” 姚碧桃緊鎖眉心,毫無耐性,怒形于色道:“荼鏖比武又能怎的?我教訓(xùn)自家弟子,難不成先生還不許我等上臺比試。” 姚春螺做歉做好,煞費(fèi)口舌,卻忍怒佯裝笑臉,勸言道:“青髓鞭法力無盡,一鞭下去少說也得皮破肉爛,明日便是荼鏖比武,你若是今天抽傷了她,百派面前說不過去。” 姚春螺所言有理,雖然明知如此,姚碧桃就是克制不了自己填胸的怒氣,殷攬?jiān)乱淮我淮卧诒娔款ヮブ聨Ыo姚碧桃的屈辱,讓姚碧桃一刻都忍不下去,只能盡數(shù)發(fā)泄的姚雒棠的身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