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掌門特意出來,果然不僅是給掌門夫人買綢緞這么簡單。 衛(wèi)然問道:“你喝不喝酒?” “什么酒?”陶崇年早就聞出來是米酒,卻仍要問一句,因為他現(xiàn)在是個對酒毫不了解的女孩。 “剛熱的米酒。” 陶崇年道:“平常我是不喝的,可是如果掌門人要喝,我愿意奉陪。” 衛(wèi)然看著他,長長嘆息:“有你這樣的好助手,真是我的運氣。” 陶崇年又笑了。因為他實在忍不住要笑,幾乎真的要笑破肚皮。幸好他常常在笑,誰也沒有辦法看出他心里在想什麼。 衛(wèi)然啜飲了兩口,心不在焉。把女孩灌醉然后趁機占便宜是爛大街的手法,但陶崇年看出來了,衛(wèi)然完全沒有這個想法,甚至連一點喝酒的意思都沒有。 衛(wèi)然頓了頓,道:“我并不是真的想找你來喝酒的。” 陶崇年微笑道:“我看得出。”他的笑容中充滿了了解和友誼。“我也看得出你一定有什么事要跟我說。” 衛(wèi)然手里拿著酒杯,雖然連一滴酒都沒有喝,卻一直忘記放下。 陶崇年道:“入門至今,一直是掌門人在照顧我。如果這回我能幫到你的話,你可以試著說出來。” 衛(wèi)然又沉默了一陣,才緩緩道:“你知道曾天的爹是情報組織快活林的首領吧。” “知道。” “上次我通過快活林買消息,曾天的爹附送了我一個消息。說的是四年之前,那時候我還是囚雷谷護法,曾經(jīng)有個叫黃巧勝的人對我不利,這個黃巧勝是受人所雇,背后的黑手我也查過,但得出七八個結(jié)果,有人說黑手姓陶,有人說姓姚,還有說姓毛的,也有說姓曹的。” 看來衛(wèi)然并沒有發(fā)現(xiàn)是我雇傭的黃巧勝,陶崇年心中稍安。 衛(wèi)然突然問道:“你知道‘天河’是什么嗎?” 聽到“天河”二字,陶崇年的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因為天河就是他的代號! 不過陶崇年既然被主人委以重任,自然有其不凡之處,遭遇這種緊張境地都沒有露出絲毫破綻,表面好奇的問道:“天河?就是銀河吧?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河漢清且淺,相去復幾許。” 連陶崇年自己都對他的鎮(zhèn)定功夫感到欽佩。 衛(wèi)然搖頭道:“不是,天河是一種礦石,天河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