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嚴重違紀-《云上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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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個好人嗎?多么樸素而幼稚的問題啊!小時候,孩子們會將人群粗暴地分為好人與壞人。等他們長大了,自覺這種分類顯得幼稚可笑,世界上很多東西并非非黑即白的,單純地以好壞評判一個人是狹隘的。
可是,面對這個幼稚的問題,徐離的心臟卻仿佛受到了無與倫比的重擊。他微微低下頭,眼中盡是迷茫之色:“他是好人嗎?我好像不知道了。”
......
濱江某包間里,一桌中年模樣的男男女女觥籌交錯,場面極為熱鬧。但是,在聚會角落處,一臉陰沉的言冉喝著悶酒,根本就不參與老同學們的酒局。
這次聚會是他大學的同學會。原本言冉是要在拿到綜管部總經理的位子后,在老同學面前好好地炫耀一番。可是現在綜管部總經理的位子暫時還沒有穩當,徐離的事情也被攪黃了,言冉心里自然不快。若非早就答應過來,依著他的性子肯定是不來的,喝悶酒有什么意思?
言冉的存在在整間屋子都顯得格格不入,終于有個老同學發現了言冉的異樣,端著小酒杯笑瞇瞇地過來摟著言冉的肩膀:“言冉,怎么回事啊?也不見你說話的。前幾次的聚會,你可是炒熱氣氛的那個啊。”
“沒什么事,遇著一些不順的事情。”又是一杯酒入肚,換作之前,言冉舌尖能感覺到酒水之中的醇香,可如今,他只覺得滿口辛辣,而且開始頭暈腦脹起來了。
“哦?”老同學也是一飲而盡,只不過他的狀態就比言冉要好上不少了。喝酒也要看心情的,心情好,那是千杯不醉,心情差,幾杯下肚,就開始暈乎了。
將空酒杯放到桌子上,老同學頗有興趣地打聽起來:“有什么不順心的事情啊?方便的話,跟我說說,萬一我還能給你出出主意呢。”
說實話,這個老同學看上去一副為言冉排憂解難的做派,實際上心思可沒這么好。前幾年,言冉一路高升,在同學聚會上出盡了風頭,這次好不容易逮著言冉撞上事兒了,他心里說是沒有幸災樂禍,那是不可能的。要是再能問出些能讓言冉丟臉的事情,那便是再好不過了。
若是平時,言冉根本理都不理這個所謂的老同學。可現在,在酒精的作用下,言冉的腦子顯然不如平時來得清醒,被別人一釣,熱血上涌就開始抱怨起來:“不久前,我們公司來了個小畜生,他有抑郁癥病史。我是一個航醫,即便是他已經康復了,但是我出于安全目的,想要撤銷他的體檢合格證有什么錯?可是到了最后關頭,咱們的何老師,何月笙老師竟然親自給他出具了一份心理鑒定書,這不是在拆我的臺嗎?后面還特意找到我,讓我不要再為難那個小畜生。你說我心里能痛快嗎?”
“何月笙老師?”老同學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了,沒想到隨口一問還有意外收獲啊。何月笙是他們在醫科大學時的講師,勉強有些師生情誼。但是,這類師生情誼畢竟淡薄了些,在何月笙發達之后,他想要跟何月笙經營經營關系都沒個門路。沒想到,言冉竟然跟何月笙還有聯系。當下,急忙問道:“你有何老師的聯系方式嗎?給我,給我!”
說著,急不可耐地拿出手機,就要記何月笙的電話號碼。
哪里知道言冉粗暴地將之推開,煩躁不已:“你可拉倒吧,咱們這樣的人在何老師心里有什么份量?有份量的是那個小畜生。”
老同學眼睛咕嚕咕嚕一轉,笑瞇瞇地問道:“那小畜生是誰啊?我認識嗎?”
言冉冷笑不已,他還能不知道這個老同學是什么心思?于是,不無譏諷道:“他叫徐離,你能認識?想借著他搭何老師的線,妄想!”
說著,言冉只覺得頭疼欲裂,難受得厲害。這飯局是呆不下去了,硬在這邊撐著也沒意思,便是拿起晾在椅子上的外套,站起身,準備先離開了。
可是,言冉剛起身,左手就被老同學給抓住了,頓時引得言冉有些不樂意了:“你干嘛啊?我跟何老師沒什么聯系,你折騰我有什么意思?”
然而,那老同學卻是皺著眉,疑問起來:“你說的那個徐離是得了拉斯克醫學獎的徐離?”
言冉一怔,抹了抹發燙的臉頰:“你怎么知道?”
“我在咱們市里的第一人民醫院工作,好幾年前,院里就進來一個叫徐離的,而且一直有傳言那個徐離就是得了拉斯克醫學獎的徐離。”老同學神秘兮兮地說道。
“他在第一人民醫院工作過?”言冉還是第一次聽說徐離以前跟自己還是同行,不過這也僅僅是引起了言冉些許興趣。徐離以前干什么,跟他有半毛錢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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