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現實世界(17)-《快穿之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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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又下單后一小時,他就想去退款,奈何他家的那頭豬扒在電腦前看電影,無論他怎么騷||擾,拖拽,連哄帶騙,就是不肯走。
行,你牛,老子用手機。
陳又拿著手機上陽臺,發現那家店都發貨了,速度快的一逼,他去找賣家,說要退款。
賣家是個妙人,也不說同意,先問為什么。
陳又撅股趴在陽臺,手機拿到窗外,按著小鍵盤打字,很直白的就說他不想要了。
都這時候了,賣家竟然還問,為什么不想要,是對哪個產品有疑問嗎?
陳又跟賣家扯了有半根煙的功夫,他煩了:老子都說不要了,你他的怎么還問個沒完?
賣家:操,我好好跟你溝通,你丫的罵人干什么,找抽是吧?
陳又瞧瞧賣家的昵稱,叫青春死在夏天,怎么說呢,這名兒絕對的屬于看一眼就能讓人去掃雞皮疙瘩的,他覺得這賣家給他的感覺有點奇怪,好像似曾相識。
想了想,陳又發過去一句:掌柜的,你是男的吧?
賣家青春死在夏天的狀態變成不在電腦旁,丟了個簡單明了的自動回復:優惠套餐問題請按1,退換貨請按2,咨詢發貨時間請按3,約||炮請按4。
陳又按4,跳出來一句回復滾你大爺的,他聳動肩膀,估計來買東西的,十個有九個都會去戳一下,好玩兒,他無視掉:你玩兒網游么?
一兩分鐘后,賣家青春死在夏天回:玩。
陳又:我也玩,說個名字,沒準我倆玩的還是同一款游戲,同一個服務器呢。
賣家青春死在夏天:然后你就不退款了?
陳又:那不行,還是要退的。
賣家青春死在夏天:已經被快遞員收走了,你要退,就拒收。
陳又看物流,沒顯示已攬件,扯蛋呢,當他是小白啊,以為那么說就會讓他覺得怪麻煩的,既然已經發了,那就算了吧?
房里冷不丁傳來嘭地聲響,陳又轉過身,見椅子倒地,男人站起來,眼睛瞪著變成藍色的電腦屏幕。
“……”
看個電影都能把電腦搞成藍屏,厲害了。
陳又把手機揣回口袋,去搞他的老爺本去了,余光瞅一眼男人手拿著的紫色玩具水槍,都不曉得是什么時候拿出來的,智商變的跟三四歲的孩子無異,喜好倒是沒怎么變,還是喜歡玩水。
“到一邊玩水去,別杵我這兒,你要是把水濺到我家的老大爺身上,我跟你沒完。”
厲嚴抿唇,“不走。”
陳又見男人拿玩具槍對著自己,他趕緊抱著筆記本跳到一邊,“走不走?你不走,我生氣了啊!”
厲嚴嘶啞著聲音,“我難受。”
陳又說,“我也難受。”
這老爺本陪他度過十八歲的花季雨季,經歷過無數個白天黑夜,和他并肩作戰,打下一片大好河山,如今雖然不再年輕了,但好好照顧,穩妥調養,還是能安享晚年的。
眼下這么一看,懸。
陳又一通好說,讓他家的大孩子先自個去衛生間玩水,等他把電腦修好再陪玩。
他去衛生間,大孩子抱著玩具水槍在小凳子上坐著,沒玩水,就在等他。
陳又唉聲嘆氣,哎,我的厲兒啊,你啥個時候能明白,人呢,活在這世上,還有一種玩法叫自娛自樂,總是依賴著小伙伴,那是不對的哦。
從男人手里拿走玩具水槍,陳又把玩著瞧瞧,功能蠻多的,容量大,可以調整長短,控制強勁噴頭的出水量,甚至能控制水柱的粗細,發射扳機是聲控的,射程的遠近可隨時掌控,最亮眼的是造型,通體是高貴的紫,周身線條設計的很時尚,而且非常流暢,手感更是一流。
厲嚴見陳又要跟自己玩耍,他繃著的臉終于緩和,開心了。
衛生間的面積蠻大的,里頭的裝修高檔,除了放置洗漱用具,還有沙發,圓桌,雜志,熏香,閑來無聊,還能坐里面閉個目養個神。
陳又不太能體會到這種用意,他就是一吊絲,蹲馬桶的時候頂多刷刷手機,干不了別的。
厲嚴急了,要開||槍玩。
陳又沒法子,就告訴他玩具水槍要往哪兒開,不能再像上次那樣亂開了,水噴的到處都是,不好收拾。
厲嚴這會兒不聽,任性的要自己玩。
陳又不喜歡小孩子,好生好養,不好教,笨點的其實還好,只要用心去慢慢引導就行,聰明的,那完全管不住,還有可能被拖著跑。
譬如他現在的狀態就是,和死狗差不多。
陪著玩了幾小時,陳又累的夠嗆,給厲嚴把玩具水槍裝起來,他洗了個澡,倒床上就睡了。
厲嚴坐在床邊,摸摸陳又的臉,眼睛,鼻子,嘴巴,最后又往上移,拇指的指腹停在他眼角那顆痣上面,一下一下磨||蹭。
“傻子,你什么時候能好起來……”
陳又夢囈了聲,蹭到厲嚴的手臂,下意識的抱在懷里,臉貼上去。
厲嚴皺眉,“我不傻。”
睡著的人已經微張嘴巴,打起呼嚕。
厲嚴把他卷起來的衣服往下拉,擋住了露在外面的一截腰。
玩物喪志這個成語,陳又這回是深刻的領悟到了,他陪厲嚴完過水槍,就把幾個單子的事給忘了,退款沒點,賣家也沒給他扣包裹,還是發貨了。
陳又火急火燎的去上網看,好家伙,物流顯示已經在派送中,他氣的鼻孔冒煙,找賣家要個說法。
賣家青春死在夏天:我發現你這人真嘰歪,和我一同學賊幾把像。
陳又:……
他吞咽唾沫,莫名的心跳有點兒快,好半天回去一條:是么?高中同學?別不是你同桌吧?
賣家青春死在夏天丟的是自動回復。
不知道是忙去了,還是不想理睬這個問題。
陳又扯扯嘴皮子,覺得自己蠻好笑的,自從見過那張跟夏紅一模一樣的照片后,就開始胡思亂想了,腦洞收都收不住,也沒被厲嚴給填滿。
他把手伸到頭發里抓抓,長舒一口氣,別特么的瞎想了智障陳,你的腦細胞本來就少,省著點用吧。
午飯過后,快遞小哥就把包裹送過來了,管家收的,陳又知道的時候,已經錯過拒收的時機。
包裹是一個紙箱子,快遞單上沒寫明是什么物品,賣家地址是一個小區名兒,名字是店名,都是無用的信息。
陳又瞅著電話號碼,模糊不清,他只能分辨出前面的幾個數字,網上點進去看,地址不詳,提供的號碼是空號,這家店是兩個皇冠店,給人的感覺還是好坑。
買賣全看投不投緣。
陳衛東問是什么東西,說真的,他就是隨口一問,萬萬沒料到兒子會露出巨大的反應,迅速抱起紙箱子就往樓上跑。
那樣兒,就是四個字——做賊心虛。
陳衛東問管家。
管家組織著詞語,比較含蓄的說,“我聽先生念叨過,可能是一些新鮮的小玩具。”
“……”陳衛東默了好一會兒,“來,我們下棋吧。”
管家不是很想,誰早中晚這么來,都會膩的,他暗自去看樓上,估摸著這回沒三盤棋是搞不定的。
結果呢,天近黃昏,樓上的動靜也沒消停,隱約還聽到了狗叫。
夜幕降臨,狗叫聲清晰了,時不時傳出來三兩聲,來福以為是有其他小伙伴,就沖著樓梯口的方向汪汪,激動的尾巴直甩。
陳衛東一張老臉都沒法看,“燒飯去吧,差不多了。”
管家吩咐了傭人,繼續陪著下棋。
陳又是走著下樓吃飯的,兩條腿還在原來的部位按著,既沒扭成麻花,也沒軟成面條,不過他的腰是真疼,比屁||股要疼多倍。
厲嚴人雖然傻了,力氣依舊大到沒邊,最可怕的是什么呢,那就是他的身手還在,陳又一八零以上的個頭,對付個女同學是可以的,但是跟他較量,一丁點都占不到便宜。
那家店送了不少小玩意兒,有五顏六色的小夾子,黑紅兩種顏色的絲帶,當鞋帶啊,裝飾品啊全沒問題,綁哪兒打個蝴蝶結都很好看。
厲嚴好奇,陳又就成了試玩的。
他死了,又被厲嚴給搞活了,死去活來,活來死去。
中間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厲嚴不小心把戒指掉管道里去了,他急的趴在管道口,要伸手去夠,嘴里還嚷著要戒指。
如果不是陳又阻攔,厲嚴整條手臂都伸進去了,呵呵,那就三種結果。
管道堵死,手臂卡住,管道破裂。
哪一種不好收場,要叫管道修理人員門服務,今天周末,人還不一定上班。
最后還是陳又幫厲嚴把戒指給搞出來的,別問過程,真心沒法說,已經不是生無可戀這幾個字能概括的了。
厲嚴把戒指沖洗干凈,寶貝的戴回無名指上,魂魄都回來了的感覺。
陳又踢男人的小腿,叫他拿布來擦一下管道里流出來的水,一邊監督一邊說,“下回能好好保管不?”
厲嚴認真擦著水跡。
陳又哼哼,“要是不能,那你就把戒指取下來,我給你管著。”
厲嚴搖頭,堅決道,“不給。”
陳又握住男人的手,聲情并茂,“親愛的,你省著點心吧,答應我,以后別再搞事情了,我雖然年輕,但是我心理承受能力差,真的,我的心靈特別脆弱,今天這事你再搞一回,我會壞掉的。”
厲嚴猛地抬起頭,“你不會壞。”
幾個意思啊?沒看我說話都在抖么?氣若游絲的狀態也不是假的,陳又說,“我會壞。”
厲嚴按住陳又的肩膀,“不會。”
陳又的肩膀好疼,“會。”
倆人就會不會說了十來分鐘,像兩只幼稚鬼。
厲嚴的薄唇緊緊抿在一起,面部線條繃著,仿佛隨時都會哭出來。
陳又能怎么辦呢,只能把男人抱住,拍拍他的后背,“不會不會,我不會壞,我好著呢,別說給你撈一個戒指了,就是海底撈月都沒問題,剛才是逗你玩的。”
這么一安撫,厲嚴才好。
陳又的思緒回籠,他聞著廚房飄出來的雞湯香味,就知道是母雞,還是老母雞,大補的呢。
傭人端著飯菜上桌。
陳衛東給兒子盛湯,“多喝點。”
陳又嗯嗯,埋頭喝湯,他是需要補一補了,再這么下去,冬天來臨之前,自己就會成為一個漏氣的皮球,癱了。
陳衛東知道厲嚴吃素,所以桌上全是葷菜。
厲嚴吃白飯,一碗又是一碗,連著干掉三碗,他拿帕子擦擦嘴,看著陳又吃。
陳又問他要不要吃塊雞胗。
厲嚴說不要,“你快吃,吃完了我們去睡覺。”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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